聞言男人眼眸一閃:“你說的要求,你什麼我都能答應。”說著男人直接跪了下來:“你想要做什麼我都能答應,但是除了這個。”
曲華裳看著眼前跪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挑了一下眉毛,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還挺有自尊心的嘛,不過想想也是,哪個男人都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情吧?
那麼自己是不是也不應該逼得緊了,如果到時候真的把他給逼急了,再真的跟自己來了一個魚死網破,那到時候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想著曲華裳扯了一下嘴角:“行吧,那我就不逼迫你了,不過我逼迫他們兩個人,可以吧?”
門衛男人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反正最後隻要不是他就不行了,其他人他也管不了。
而一旁的兩個官差聽到曲華裳這麼說一下就毛了,驚恐的看著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聞言曲華裳懶懶的挑了一下眉毛:“哪有什麼為什麼呀?我記得剛才好像就是你們兩個人把我壓到這個,間裏來的吧?”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怎麼著也應該付出一些代價吧?不然這也太對不起我了吧?”
聞言兩個官差一下就不敢說話了,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話呢,先不說他們怎麼樣,他們的家人可還在這些人的手中呢,如果他們要是真的不做的話,那他們的家人該怎麼辦呢?
想著兩個官差相視了一眼,卻始終也不敢直視對方,因為這件事情實在太過於丟臉了,他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
曲華裳看著眼前兩個默不作聲的官差扯了一下嘴角:“幹嘛?覺得羞恥是不是啊?這事就發生到你們的身上,你們就覺得不可以了對吧?”
“那請問一下,如果要不是我及時反抗的話,你說這羞恥的事情發生在我們的身上,你們是不是就覺得無痛關癢了?”
“那可不行,換一下頭腦來說,我這樣做也隻不過就是正常的舉動而已,你們可千萬不要怪我,再說了,我看你們兩個年齡相當,而且當時抓我的時候那麼有默契,也算是心意相通吧。”
“怎麼著我也算是個月老了,你們兩個以後也一定好好在一起過日子才是。”
兩個官差聽到曲華裳這麼說,自然什麼話都不敢說,見此曲華裳不耐煩的喘了一口粗氣:“趕緊的,床在那邊呢,那床又大又軟的,你們兩個準備的還挺好的呢,趕緊的吧。”
聞言兩個官差猶豫的朝床鋪走去,兩個人走到床邊,卻怎麼都不敢對對方伸出手。
曲華裳則不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而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曲華裳看著滿頭是汗的肥豬男跑了進來,無趣的扯了一下嘴角:“哎呦嗬,又見麵了,所謂的清官。”
那肥豬頭聽出了曲華裳的挖苦沒有理會,隻是轉過頭看了一眼正用著破布捂著自己的臉,可是那破布都已經滲透了血跡的男人。
又轉過頭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曲華裳,然後將視線定在了站在床邊的兩個官差,眉頭頓時就是一皺:“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