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簡玉珩表情一變,夜殃也不知道是疼傻了還是怎麼了,竟然沒有發現簡玉珩此刻的表情有多麼的難看,還在自顧自的說個不停。
“主子,要我說你就是太傻了,從小到大就捧著那一本書死讀到底,你說老王爺要你從小飽讀詩書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讓你滿腹經綸,為了讓你知道什麼是君子,什麼是小人。”
“可是現在那臭和尚擺明了不想跟咱們玩君子這一套,那咱們就不能拿出對待君子那一套來對待這個和尚。”
“我之前就已經強調過你很多次,我說那個和尚對曲華裳就有著頭謀不軌的想法,你老是說人家是什麼得道高僧,說什麼才不會這個樣子呢,那個時候曲華裳離家出走找的就是他,當時我就覺得這情況不對勁。”
“當時曲華裳去找他,隻不過是為了不讓咱們找到她罷了,這有什麼的?”
“是啊,沒有錯?”夜殃點了點頭:“也許曲華裳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有其他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啊,就放誰,誰都可以到其他的地方吧?”
“但是我,我是沒有辦法去一個剛見麵不久的和尚廟裏麵,所以也肯定就是那個和尚給曲華裳蠱惑了。”
“而且說不定那曲華裳那次離家出走就是那臭和尚蠱惑的,再者說了,現在呢?就算是當時曲華裳為了不讓咱們發現,所以主子,那現在你又怎麼解釋呢?”
“現在情況已經擺明了,就很明顯,就是那和尚過來跟曲華裳說,你跟貧僧走吧,貧僧怎麼怎麼樣,他肯定是這麼說的,不然曲華裳怎麼著也不可能真的狠下心丟下你走了呀。”
“所以主子,我拜托你仔細想一想好不好?你就想想那個臭和尚他真的有那麼正人君子嗎?”
聞言簡玉珩眉頭一皺,十分不認同的看著夜殃:“夜殃,本王跟你說過了,莫言大師的事情,你不必再說。”
“主子,你以為這是我想說的嗎?我隻不過就是在說這個理而已,你難道不覺得真的十分古怪嗎?反正如果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問清楚,絕對不會這樣傻到什麼都不問,隻是一味的相信。”
“本王並沒有說要一味的相信。”簡玉珩微微皺眉,十分無奈的看著夜殃:“本王隻不過就是覺得曲華裳她不可能被人古惑的,也許離家出走是她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才會……”
“才會什麼?”夜殃接下簡玉珩的話:“才會離開你是吧?主子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把這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如果要是我的話,我肯定直接問清楚,我會問問曲華裳她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不想跟自己好好的一起了?”
“本王怎麼可以這麼問?你們不說,這都是本王的錯嗎?”
“是啊,是你的錯啊,但是曲華裳也不能說跟著其他男人跑啊,所以說主子你就是太笨了,你用心想一想,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就是那莫言大師蠱惑她了。”
“要不然就是……”夜殃說著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主子,難聽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應該心裏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