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那飄逸美麗的背影,陳渠一聲“玥兒”卡在了喉嚨裏,怎麼都說不出來。
他才是親兄長啊!
怎麼陳玥現在一口一個妹妹,都不把他這個嫡親嫡親的兄長放在眼裏了呢?!
餘光瞥見陳景樓嘴角的笑意,陳渠的臉色忽然就暗了下去:“你,出來和我練練,讓我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有點長進沒有!”
話音落下,陳渠“騰”的一聲站起來,徑直往外走,根本就不擔心陳景樓會臨陣脫逃,不跟著他一起走。
陳景樓邪性是邪性,但是更惜命,陳渠相信陳景樓知曉現在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是什麼。
看著這兄妹倆一陣一陣的抽風,陳景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欲哭無淚。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一個元嬰初期巔峰的強者叫他一個金丹中期的渣渣去練手,這不是單純的要虐他嗎?
陳景樓下意識的想要溜走,但是一想到後頭再見到陳渠時會發生的事情,他就雙腿發軟,再也不敢有腳底抹油的念頭了。
乖乖的跟了上去,陳景樓已經預料到自己會被打得多麼慘了。
這邊陳景樓如何被虐咱們暫且不說,那廂元牧川一臉黑線的拉著千紉雪往院子裏去,沉著臉活像是誰欠了他百八十萬靈石似的,而且還是極品靈石!
被元牧川這麼拉著,千紉雪就跟一屍體似的被直挺挺的扯著走,渾身都不舒服。
“牧川,你這醋勁兒也太大了,我這還沒見到丹王你就這樣了,要真的見到了,你豈不是都要噴火了?”
語氣中盡是調笑的意味,千紉雪話是這樣說,但是心底裏那也是實打實的高興。醋勁兒大才說明了元牧川在乎她嘛,她才不喜歡那些悶騷的,明明在意卻愣是不表現出來,這不坑人嘛!
腳步驀地一停,元牧川也沒有解釋是因為陳玥,不然他的臉就丟大發了。
深深地看著千紉雪,元牧川輕聲道:“就那麼想見那什麼丹王,嗯?”
聞言,千紉雪忽的一個激靈,隻覺得這天氣都變涼了,可是頭頂上的,卻是明晃晃的豔陽天,別說冷了,不熱死都奇怪了!
訕笑一聲,千紉雪眉一挑:“我真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你不覺得你此刻特別的可愛嗎?”
大膽的挑逗著,往日的千紉雪又回來了,看得元牧川心下一喜。
果然,他還是喜歡這樣的千紉雪啊!
“是我可愛還是那勞什子丹王可愛?”
“嘖,你今日怎麼就和那丹王杠上了呢?他隻是我的偶像而已,你才是我的道侶嘛!”
眼角微微上翹,千紉雪眼下的模樣,勾魂攝魄,那叫一個引人犯罪。至少,元牧川的喉嚨有些發緊,眼神也愈發的深邃了。
許是不想再和千紉雪討論這個話題,元牧川話音一轉,道:“在煉丹上遇到麻煩了?”
聞言,千紉雪挑眉,倒也說回正事兒上了。
“嗯,倒是真的有點問題……”
接下來在回院子的途中,兩人就煉丹這件事情聊了一路,準確的說是千紉雪一直在問,而元牧川偶爾回答兩句,而他的每一次回答,都回答到了點上,讓千紉雪十分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