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紉雪和元牧川纏綿悱惻的時候,之前被元牧川打開的石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關閉了,整個空間又密閉起來。
而此時石門外陳渠和旭靖還有沐洛辛三人不知道怎麼就聚在了一起,眼下三人正瞧著這石門,束手無策。
“所有的怪異之處都源自於這裏,若是元道友和紉雪也掉下來了的話,怕也能知道這異常之處,就是不曉得,他們二人現在在哪裏。”
旭靖的眸中皆是擔憂,走了一路,便是擔心了一路。
聽得他的話,沐洛辛卻是嗤笑一聲,很是不以為然:“哼,虧得師兄你還這般的擔心那女子,可是那女子眼中隻有她的道侶,早就把師兄忘到腦後了!”
饒是千紉雪救過自己,但是沐洛辛的心裏頭就是有一股子別扭勁兒,特別不喜歡看到千紉雪都已經有道侶了,還來撩撥自己的師兄。
關鍵還是旭靖真的被千紉雪撩動了,現下滿心滿意都是千紉雪,根本就不把他這個師弟放在心上了。
沐洛辛話中的諷刺意味毫不掩飾,連陳渠都是聽出了裏頭都不同,更別說是旭靖了。
雖然陳渠有些埋怨千紉雪差別對待,但是千紉雪和元牧川在他的心中那是他認定的朋友!
如此,聽見沐洛辛對千紉雪的一陣不屑,他自是不樂意的。
千紉雪現在不在這裏,便是他這個朋友該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直接白了沐洛辛一眼,陳渠也不管自己比沐洛辛大了許多,直接喝罵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人,人家明明救了你的性命,你卻背著人家,甚至是當著人家的麵就大放厥詞!”
“依我看啊,還不如讓你死了好呢!免得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浪費土地,還讓人看了心煩,忍不住想要動手揍一頓才好!”
話鋒對準了沐洛辛,陳渠那是直言不諱,說出的話讓沐洛辛瞬間白了臉色,都找不到話來反駁的。
畢竟,他確實是這樣做的。
見此,旭靖雖是也知道沐洛辛的做法不對,但是沐洛辛是他的是滴,平日裏也是嬌縱慣了的,這冷不丁被人這般說道,他有些擔心沐洛辛會受不了,從而影響了沐洛辛的根基。
思及此,旭靖朝著陳渠拱手,道:“陳道友所言有理,隻是師弟年紀小,不懂事,我日後自會教訓,還請陳道友寬容則個,不要和洛辛一般見識。”
言下之意,我自己的師弟自己可以教訓,就不勞你動嘴了。
陳渠是神經大條不錯,但還不至於這點話外之音都聽不出來。
冷哼一聲,陳渠直在心裏腹誹,在千紉雪麵前時,旭靖可是不曾說過這樣的話,眼下千紉雪一不在,護短的本性就出來了嗎?
嘖,這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事情他是做不來的。
相比之下,沐洛辛這種人前人後都討人嫌的樣子,反而更容易被接受一些。
沒有與旭靖二人爭論這個問題的興趣,陳渠道;“當我稀罕管你的事情嗎?隻是有句話還是要提醒你的,有時候過於放縱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雖然我現在有些看不慣你,但是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