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千紉雪一直待在院子裏鞏固自己的實力,順便還將國師給她的那篇功法拿出來看了看。
那日國師那般直截了當的給她說了要她修煉這功法,千紉雪雖是心裏有疑,但為了讓國師放心,琢磨一下也是好的。
不過也不曉得是國師拿出來的這篇功法真的沒有問題,還是問題太深,她看不明白。
反正千紉雪是沒有發現這功法有什麼異樣的。
穩妥起見,千紉雪雖是修習了這篇功法,但也隻是練習了皮毛,那篇《混元天經》她可是不舍得舍棄的。
而這段時間裏元牧川則是出去了,光是待在國師府修煉,對元牧川來說根本就不夠,所以元牧川便毅然決然的出去曆練了。
不過元牧川也沒有走遠,千紉雪隨時都可以使用傳音符找到他。
且元牧川也在千紉雪身上施了秘術,盡管沒有黎徹那般高明,但是一旦千紉雪發生什麼危險的話,他也能夠第一時間知道。
總之,元牧川能夠離開千紉雪出去曆練,那就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會讓千紉雪獨自一人麵對危險的。
而元牧川這個大醋壇子走了之後,什麼陳渠啊,陳玥啊,旭靖啊,那找千紉雪叫找得一個勤快,往往陳渠上午才找了千紉雪,下午陳玥又去了,接著就是旭靖。
可以說,千紉雪這半個月是一點都沒有閑著。
要不是幾人找她說的都是修煉上的事情,千紉雪怕是早就閉門謝客,自己一個人待著修煉了。
而在這半個月內,不管是國師還是藥宗麟,都沒有再出現,就跟不存在似的,弄得千紉雪也有些納悶。
她本來還想找藥宗麟探討一些問題的,可愣是找不到藥宗麟去哪兒了。不過這樣也好,國師府到底不是什麼可以安心談話的地方,說起來國師還不知道千紉雪是煉丹師呢,如此也不會露餡了。
許是千紉雪因為突破,神識也漲了不少,這些日子清子也沒有出來作妖,千紉雪都快忘了自己的識海內住了一個怪物了。
就在千紉雪在院子裏呆了將近一個月的時候,國師終是出現,而藥宗麟依舊不見蹤影。
“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 語氣十分的慈祥,國師一副關愛晚輩的模樣,看得千紉雪心裏一陣冷笑。
麵上揚起一抹笑容,千紉雪滿臉的感激涕零:“勞煩國師百忙之中還來看我,此番還得多謝國師,若不是國師的破嬰丹,我怕是還得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夠突破到元嬰期。”
掩飾不住的激動,千紉雪的喜怒全都浮於表麵,如此模樣,讓國師愈發的放心,沒有將千紉雪當一回事兒。
“你天賦本就好,突破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聞言,千紉雪臉上的笑意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可見國師的誇獎對她來說是一種特別高的榮譽。
“國師謬讚,就是不知國師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到底是不想要繼續和國師在這裏虛與委蛇,說些話千紉雪自己都忍不住想吐。
既然國師久久不說來意,那就她主動問好了。
反正她在國師的心目中,就不是一個忍得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