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顧寒州聽到解『藥』研製的差不多了,這才鬆了口氣。
厲訓看他如釋重負的樣子,不禁氣道“你還覺得好?你知不知道我要再晚來十分鍾,你就要休克死亡了!”
“不這樣,我如何能,一次次的躲避謝珺?你不知道那女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厲訓聽到這打趣的話,一點都笑不出來。
他知道顧寒州在努力的調節氣氛,但……事態嚴重,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
他幽幽的道“聽許意暖回來了,被你打發走了。”
“嗯,我讓簡帶她離開,這樣離婚的事情就可以拖延下去,我也可以應付謝珺了。”
“可你為她做了這麼多,她都不知道,她隻會怨恨你!你讓簡告訴她真相,一切都好了。”
“簡跟我提了條件,這件事不到水落石出那一刻,誰也不會出真相。他要為自己爭取時間,贏得公平。我有求於他,我答應了。”
厲訓聽到這話,瞪大眼睛“你瘋了?你給你的情敵機會?你還把人推到了他身邊?顧寒州,你是不是瘋了?”
“可能吧,本來就是自己自私。謝珺利用母親威脅我,和暖暖有什麼關係。如今,我為了解『藥』拖延時間,利用了她,最自責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謝珺不會放過許意暖的,如果她不離開,你覺得謝珺不會對她下手嗎?”
“這麼算來,我的罪過更大了。都是因為我,為什麼讓她來承受這一牽事成之後,鏟除了謝珺,我會登門賠罪,我一定會把她帶回家的,屬於我們兩個饒家。”
顧寒州一字一頓的道,眸『色』中全都是堅定。
厲訓看著,心情沉重。
他心疼許意暖,可誰來心疼他。
自始至終都在做壞人,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就怕做了一星半點對不起許意暖的事情。
為了保護她的安全,竟然答應情敵的要求,給人機會。
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可卻還要心翼翼維護許意暖的那顆心。
她痛。
他更痛。
而他夜裏發疼,卻是一個人默默忍受,就像是受贍雄獅,總是偷偷『舔』舐傷口。
哪怕現在和他話,也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其中的苦,誰都沒嚐到,隻有顧寒州品嚐如初。
他張了張嘴,還想再點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不出來。
最後,他輕輕搖頭,並未多就要離開。
沒想到卻被他叫住“強效『藥』留下,我的吃完了。”
“你不能再吃了!”
“還有十就大功告成,我不會死,我還要和暖暖長長久久的幸福下去呢。”
“這『藥』吃多了,傷了元氣根本,很難修複。你還指望長長久久,你就不怕成了短命鬼?”
“禍害遺千年,我想我能活很久的。我會很愛惜自己的身體,好好的活下去。”
“你,你沒救了!”
厲訓氣憤的道,還是留了兩瓶給他。
“不能多吃,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他沉沉的道,這等同於閻王爺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