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別的辦法,在這兒隻會讓他徒增煩惱。
電梯門漸漸合上,直到看不到。
電梯都已經下去了,顧寒州還是沒有離開。
就在這時,顧長寧出來了。
“就這麼輕鬆放走了?”
他冷聲道。
“念及舊情。”
顧寒州背對著他,淡淡的吐出這四個字。
顧長寧聞言,狠狠眯眸,猛地板正他的身子,揪住他的衣領,露出狠意。
“你當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母親在病房裏躺著昏迷不醒,而你在這兒和你的妻子念及舊情?”
“這件事與她無關……”
“你敢與她無關?你敢沒有一絲關係嗎?你我迷失了心智,我看你才要被許意暖勾走了魂魄。你為了她,都做了什麼?你在兩邊周旋權衡,你不忍心傷害她,又覺得對不起母親,你把自己變成什麼樣了?”
“你最近瘦了很多,你都在幹什麼?你幹什麼?”
“我會處理一牽”
“顧寒州!”
顧長寧看他麵色寡淡的樣子,氣得渾身顫抖,怒喝出聲。
他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凹凸出來。
“你我是兄弟,你到底多少事情瞞著我。什麼都由你來擺平,我這個兄長是用來幹什麼的?該保護顧家的人應該是我,你逞什麼能?我孑然一身,毫無牽掛,可你不一樣!”
“顧寒州,我不管你打著什麼主意,我都讓你停下來。”
“哥,停不下來了,還有兩你就會明白了,我一直以為你和父親一樣,稀裏糊塗的,卻不想二哥很清醒。”
“我不清醒,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信任你,你明白嗎?”
顧長寧深深地看著他:“因為你是我的至親兄弟,我選擇無條件信任你!可是你,似乎沒把我當成是你的哥哥!”
“哥,習慣了。從多年前你出事,我就習慣抗下一切了。習慣,難改。”
“你……”
顧長寧聽到這話,氣得不出話來。
他雲淡風輕的樣子,看似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顧長寧知道顧寒州承受太多,早已傷痕累累。
可卻用最堅強的鎧甲,掩藏起了一牽
“你到底在幹什麼!”顧長寧痛苦的質問。
顧寒州抿唇,沒打算出來。
四十八時的觀察時間,和厲訓回來的時間完全吻合。
就算母親沒能清醒,也應該拜托這藥物的控製。
這藥物長期吸入肺腑,會侵蝕腦神經係統,遲早會出問題。
還有,他放出去的線,也該收回來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掙脫了顧長寧的鉗製。
顧長寧沒有追,知道徒勞無功。
他這個弟弟心思太深成了,他們雖然是兄弟,一脈相連,可他也猜不透。
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白白年長了這幾歲。
顧寒州來到走廊盡頭,避開了所有人才接聽羚話。
“先生,查到了,對方真的按捺不住,有所行動了。”
“蟄伏了這麼久,終於有行動了,我當真瞧了。”
顧寒州幽冷的道,字字寒徹。
果然,有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