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避難所。”
“你又勾引了哪個男人?”
“關你什麼事,反正你這悶『騷』的狐狸我可不勾搭。你到帝都來了,你的妹妹呢?不看的牢一點,心被人勾走了,到時候你這『騷』狐狸都沒地方哭。”
“少胡襖,你先管好自己吧,走了,下次再來找你。”
紀年沒好氣的看了眼,真是不會話。
紀年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叢林裏。
辛貓撇撇嘴,走著貓步回到了別墅。
傅垣把收尾工作做得很漂亮,絕對不會讓別人查出蛛絲馬跡。
“你回來啦,我給你留了糖。”
“真乖。”
她叼著棒棒糖,道:“你為什麼總是幫我,也不拆穿我?”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答應朋友的事不可以反悔。哪怕是寒州哥哥問我,我也打死不會的。”
“如果一件事危機『性』命,甭管這件事牽扯誰的命,你都不要管,先保住自己的再。人不為己,誅地滅,知道嗎?”
她語重心長的道,幹淨的臉洗去童稚,『露』出深沉。
傅垣搖頭。
“不懂。”
他繼續搖頭。
辛貓知道,他不是不懂,而是不認可。
所以啊,傻子就是傻子,腦細胞單純。
“算了,和你那麼多做什麼?”
她不話,他也不話,兩人就靜靜的坐著。
辛貓最後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人前人後為什麼兩幅麵孔,你不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可怕吧?我看著不像壞人嗎?”
“不像,你好看,不像壞人。”
傅垣傻嗬嗬的道,抓了抓頭發,笑的憨癡。
“就因為我好看?我以為你傻不明白,卻忽略了你也是男人,和男人一樣都有通病的。那你……”她促狹一笑,跪在墊子上,一點點的朝他爬過去。
“那你要不要我壞給你看啊!”
她穿著寬鬆的『毛』線衣,俯身的時候還是可以從領口看到裏麵波瀾的弧度。
她雖然瘦,可是身材卻不是吹的,前凸後翹,隻是穿的老實本分看不出來而已。
不知道多少男人垂涎欲滴,渴望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傅垣起初是呆呆的坐在地上,見她爬了過來,下意識的後退,卻徒了牆上。
她撐著牆,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身子朝他貼了過去。
“子,姐姐我可是很壞的哦。”她輕輕嗅了下:“你還是個處男吧?怕是自己都沒碰過自己吧?那你**怎麼宣泄呢?全靠夢裏那些囫圇吞棗的事情嗎,那可是不夠的。你雖然心智才十幾歲,可是這身體啊,正是男人最強建如虎的時候呢!”
“要不要,姐姐我教你做壞事啊,讓姐姐成為你第一個女人,幫你開開竅,不定對你智力有好轉呢!”
她故意『露』出半邊香肩,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她湊過去,舌頭輕輕『舔』過他的臉頰,像是一隻粘饒貓。
她倒想看看這傻子會不會動邪念,到底是個男人,這種事情哪怕沒人教也是有原始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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