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道。
“這……這不好吧,我是晚輩,您是長輩,在這兒舉辦婚禮已經是叨擾了,我怎麼能跟你動手呢?”
“我們季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能動手絕對不嗶嗶,你就不要墨跡了,趕緊的!”
“那……那好吧,我……我雖然有健身,但是手腳功夫一般,還請季伯父手下留情。”
溫言是個地地道道的斯文人,脫掉了西裝外套,整個人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鏡片折射著銳利的眸光,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顧寒州瞬間想到了他的另一個人格,可是野蠻的很。
此刻,溫言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答應季陽迎娶到白歡歡,這場仗自己不能輸。
“嗨,廢物,你以為你真的能打敗他嗎?你看他身上的腱子肉,像是五十多歲的大叔該擁有的嗎?”
溫言腦海深處突然蔓延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微微一顫,第二人格還沒有消失那?他伺機而動,難道是想搶自己身體的主導權。
“笨蛋,別找了,我出不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還不明碼?蠢蛋,這次,我跟你一起娶心愛的女人。”
腦海深處,阿言鏗鏘有力的聲音一點點蔓延開來,讓他渾身都蓄滿了能量。
季陽手下都是實打實的真功夫,可是溫言不是。
溫言更多的是技巧,前期一直在防守,等季陽力氣耗得差不多了,才開始智取。
到最後季陽氣喘籲籲,力氣跟不上了,連連擺手:“好子,果然不能看低秀才啊,知道我年紀大拖不得,還跟我故意周旋。”
“是……是季伯父讓我了,感謝季伯父。”
溫言披上了外套,又恢複了斯斯文文奶狗的樣子。
“上去吧,我妹妹帶著謠謠在上麵呢。”
他們終於來到了房門口,季悠然抱著孩子坐在地上。
“來了?”
“阿姨,這是你的紅包!”
三人齊齊送了好幾個紅包,可季悠然轉眼就丟給了傅童謠,她又不在乎這一點錢。
“暖暖交給顧寒州我現在是放心的,溫言又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出乎包容歡歡,我更沒有擔心的了。”
“不過你……你和梨紗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感情卻很深厚。梨紗之前住在我家的時候,我就很喜歡這個孩子,聰明可愛為人善良真誠,和她姐姐簡直是差地別。當初你們在我這兒就是處了對象的,可最後好像鬧了些不愉快。”
“你們年輕人就喜歡意氣用事,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想娶梨紗,還是一時興起啊?”
“你是凱特林的家主,而她是日京會社的繼承人,水火不容,誰都不會放人,你如何和她在一起?”
“你今日既然要從我季家的門接姑娘出門,那我也必須多嘴,好好問問你。如果她不是從我季家出嫁,我保證不多問一個字。”
季悠然氣場全開,眼前三個男人也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可是在這位麵前頭顱低下三分,態度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敢造次。
簡也沒想到季悠然一來就問這麼犀利的問題。
他道:“我知道口頭承諾算不得什麼,也不知道季阿姨願不願意相信我。”
“來聽聽。”
季悠然見他態度端正,麵容肅穆起來,也很好奇他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