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是不能和你比,因為你啊,根本就不是人,你怎麼能和我們人比呢?”吳香蘭諷笑了一聲,接著說:“而且,你們拿五抬嫁妝出來往晚兒這裏送,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我可告訴你們,別以為我們晚兒馬上就要當上少帥夫人了就巴巴的跑來討好,或者想借著我們晚兒的身份要什麼好處吧?
也是哦,畢竟你們養大的那個女兒成親前勾、引人家的未婚夫,還被一裙子賊子淩、辱了,最後隻做了孟家的七姨太,想必以後是給不了你們顧家多少好處了,畢竟孟家做的是藥材生意,你們總不會盼著自己百病纏身,天天都往藥罐子裏泡的,是吧?”
“你……”薑舒美氣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她還隻和吳香蘭打過一次交道,當年在她眼裏穿的破補丁衣裳的卑賤農婦即使在顧家接回孩子的時候都沒敢要多少補償,如今竟吃了豹子膽敢罵她薑舒美了?
——她當然不會知道吳香蘭和江濟北之所以不要補償是因為他們是真的將顧晚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當初肯放手也是因為家裏太窮,覺得顧晚回到顧家可以過上好日子。
要不是這些年顧晚對他們一直都報喜不報憂,他們早就到顧家來鬧了。
他們看成了心肝兒的女兒竟然一直都在被顧家人虐待?
要知道當年就算家裏再窮,他們都沒有讓顧晚幹過一天的粗活的……
這會兒,吳香蘭憋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顧晚就要成為少帥夫人了,她哪裏還會怕薑舒美。
“你什麼你,你以為你聲音大眼睛大就贏了啊?”吳香蘭怒氣衝衝的說:“你們還不想從我家晚兒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就不要來打擾晚兒了,我家晚兒是馬上就要出嫁的新娘子,可沒工夫搭理你們,她會不快活的。”
薑舒美正要再罵回去,顧海山瞪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對顧晚說:“那五抬的嫁妝雖然少了些,但裝的都是家裏值錢的老物件,你要斷了與顧家的關係,我也不怨你,這嫁妝你還是拿去,霍家答應給我的那三年航運生意的文書,你看能不能去幫我催一催,你明兒就要嫁人了,這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如果你嫁到霍家去了,霍家卻不肯認了這三年的航運生意……”
顧海山這麼一說,顧晚就明白了,原來他們是來催那文書的,擔心她和霍西州成親後霍家會收回這個承諾?
“原來顧老爺是來和我做交易的。”顧晚麵色清冷,語氣淡漠的說。
“也不能這麼說,你到底是我和夫人親生的孩子,這父母和子女之間的關係本來是割不斷的,可你非要和我們斷了關係,我們就算傷心難過,也隻能隨你的意願,這嫁妝也確實是我和夫人送你的。”顧海山幾句話,就想將一切的事情都粉飾過去。
“顧老爺不會再將話說的這麼漂亮,”顧晚說:“我和你們之間從來都是你們先放棄了我,我才會選擇放棄你們的,你們沒給過我親情,這關係又哪裏有什麼不能割斷的?霍家既然答應了給顧家三年的航運生意換我顧晚以後都和顧老爺、顧夫人無關係,自然不會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