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花沒有補上最後這一句話,或許顧晚就幫她們求求情,放過她們了,可這風花竟然也是有心思的,還想道德綁架她?
再重活一世,她顧晚不接受任何人的道德綁架!
這個叫風花的丫頭的意思是她不饒恕她們就不寬容不善良了嗎?
可居心叵測的她們配得上她的善良和寬容嗎?
而且,她今日如果不好好的處置了她們,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將多少姑娘往霍西州身邊塞呢!
是以,顧晚冷聲說:“風花、雪月是嗎?你們也以為我顧晚是個好捏的軟柿子?隻要任你們隨便說幾句好話,我就該饒恕想要搶我夫君的你們?”
“這……少帥夫人,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幾個意思?今日是我成親的大日子,你們要不是自己存了那等陰暗齷齪的心思,會乖乖的穿這麼一身大紅過來給我填堵嗎?你們已經站在了對付我的位置上,憑什麼還要求我對你們善良寬容?”
“你們聽好了,我對我的敵人——包括情敵,都絕不姑息!”
說到這裏,顧晚對霍西州說:“西州,看見她們這一身的大紅的衣裳我覺得心裏不舒服。”
“張副官!”霍西州馬上冷聲給張準等人下令:“馬上讓人扒了這兩個野丫頭的衣裳,通告全城,今日我霍西州成親,誰敢穿大紅的衣裳給我媳婦兒添堵,我保證我大婚一過,我就讓他們家裏“見紅”!”
——這就是要殺人的意思!
現場的溫度都因為霍西州這一聲令下低了好幾度。
幾個士兵上前,粗魯的扒了兩個風花、雪月的外衣,又將嘴巴堵了,將人押著跪在了地上。
“少帥,少夫人,這兩個丫頭,還溺嗎?”張準問。
“問我媳婦兒。”霍西州一副他什麼都聽顧晚的樣子:“我媳婦兒想殺就殺,想剮就剮,在江城,在我霍西州管得地方,可以有人對我霍西州不敬,但絕對不能對我霍西州的妻子不敬!”
霍西州的這話一出來,人群又炸開了。
“天啊,原來少帥對少帥夫人如此的深情厚意,顧家真是押錯寶了,押錯大寶了。”
“看來以後顧晚就是南方十六省當之無愧的第一夫人了……我們以後可得好好的和她相處。”
“少帥太帥了,如果有哪個男人能像少帥對少夫人這麼對我,我肯定馬上就嫁給他!”
“少夫人威武,對付這些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就不應該有半點的心軟……”
張準轉身,麵前顧晚:“少夫人,怎麼處理這兩個意圖破壞您和少帥的婚禮,意圖給霍家招惹晦氣,意圖和南方十六省的軍政府為敵的敵人?”
這三頂大帽子扣下來,就是顧晚要將那兩個丫頭千刀萬剮了,都沒人敢幫那兩個丫頭說什麼。
“去交給顧老爺處理吧,”顧晚冷笑了一聲:“將人交過去的時候提醒一下他,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他想要做的生意也就做不好了。”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顧海山默認薑舒美用這兩個丫頭來給她添堵,她就讓顧海山親自處理這兩個丫頭,處理的不夠狠,她已經當眾說了話,顧家的航運生意自然會做不到,處理的太狠了,背惡名的人也是顧家,與她顧晚與霍西州都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