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大帥,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少帥親自留在府裏的人,你們總該先去聽聽少帥的意思再處置我,否則,那是會寒了少帥的心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阿藍仍不肯放棄,一張臉疼的皺成了一團,卻張大了嘴巴繼續大聲喊。
霍霆瞧一眼白芷蘭越來越差的臉,衝上前一腳就踹在了阿藍的肚子上:“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住嘴!”
“本帥和夫人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沾花惹草之輩?你真以為本帥信了你的鬼話?本帥……”
“本帥不過是瞧著夫人今日有些悶了,讓你過來在夫人麵前演演戲,給夫人排解排解情緒。”
“一個不安份的丫頭而已,也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糾纏我霍霆的兒子,你看你的腦袋是不想在肩膀上擱著了吧?”
阿藍沒想到霍霆竟然是打著這樣的心思將她帶過來的,這是拿她當小醜,故意到白芷蘭的麵前來耍弄著玩兒?
她心裏憋悶著一股子氣,再次喊起來:“大帥,大帥你答應過我會幫我做主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是南方十六省的大帥,你和我……”
“啪!”的一聲,是白芷蘭衝過來,狠狠一巴掌甩在阿藍的臉上,她手裏還捏著繡花針,這一巴掌下去,不僅將阿藍的臉打的偏到了一邊,還劃過了一條鮮明的血痕。
“沒把你當了個東西,你還真就到處亂咬了,咬完了我兒子又來咬我丈夫,我看你就是該死!”
“出門就給我扒、光了,然後扔到水牢裏去!我倒要看看她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不得不說,白芷蘭真要狠起來,連霍霆都震驚了。
卓媽趕緊將阿藍控製住,不管不顧的拖了出去。
白芷蘭轉過身,瞧見霍霆站在原地,木頭樁子一樣,忽然來火,衝他吼了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我打瘋狗?”
“不要皮的瘋狗,披了張人皮就以為可以做人了?還打不得了?”
“打得打得!”霍霆連連說:“打的好,打的非常好。”
“夫人,你的手打疼了沒有,要不然,我……我給你揉揉?”堂堂南方十六省的大帥,絕對不會承認這一刻他竟然有些怕自己的妻子,畢竟,他娶的妻子從來都是安靜賢淑,他與她成親多年,當年哪怕是一個又一個的姨太太進門,她都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
“老夫老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白芷蘭的氣沒消:“你霍霆要真信了那丫頭和西州有關係,會帶到我麵前來?”
“你不就是想試試我的態度?不就是想在我麵前賣賣乖,霍霆,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你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你還到我麵前來玩這些花架子,有意思嗎?”
霍霆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變,他沉默了片刻,說:“芷蘭,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的事情。”
“我指的是,我活不久了的事情。”
“我還知道,你給我準備棺材了。”
白芷蘭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氣之下,將這件事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