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吳香蘭忍不住了:“你放屁!你說你女兒是來看晚晚的親生母親的,你沒有搞錯吧?她難道不是特意來勾引男人的?勾引的還是我家女婿,我家晚晚的夫君!你們安家自詡是高門大戶,書香門第,怎麼教養出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也就是蘇夫人心好,才會認她做幹女兒,換做我吳香蘭,別說幹女兒了,給我當洗腳丫頭我都嫌惡心!”
吳香蘭經過上一次的事後,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了安如意這個心思惡毒、陰險狡詐的女人,因此也對安如意厭惡到了極點,這會兒見安母還要顛倒黑白的誣陷蘇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連帶著上一次的憋屈一起發了出來。
不等安母說話,吳香蘭又惡狠狠的說道:“安夫人,你才來江城沒多久吧?你或許還不知道你女兒安如意做的那些個惡心醃臢的事情,那我不妨說給你聽聽……
你女兒自來到江城的第一天,就打著主意要勾、引霍西州,也就是我家晚晚的夫君了!也正因為這樣,霍家才沒有讓她住下來,蘇家也沒有讓她住下來,她才不得不住在酒店的!
還有,你口中高貴善良、溫柔可親的女兒,先是用一隻貓差點傷了我們晚晚,而後明知道我們晚晚有了身孕,又帶著一隻死貓給我們晚晚看,誠心要詛咒我們晚晚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這還不夠,她還誣陷我們晚晚將她養的貓毒死了!
我們晚晚是多麼善良的姑娘,經常給城裏的乞丐贈粥施藥,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會去毒害一隻無關痛癢的畜生?所以說,並非蘇夫人不照顧你的女兒,實在是你的女兒劣跡斑斑,是以,沒有一個人歡迎她!”
這些事,吳香蘭也是之後才聽說的,當時差點沒把她氣炸了,要不是想著晚晚多少也吸了一些安如意弄的有損孩子的香,需要靜養,她不宜在這個時候給晚晚惹麻煩,要不然,她真恨不得拎著刀上門實實在在的捅安如意一刀。
安母高鳳瑜耐著性子聽完吳香蘭的話,倒也真的露出了一絲驚訝,這些事情如意可沒有在電報裏跟她說,不過很快,這驚訝就被憤怒取代了,她高鳳瑜的女兒,從小就是捧著長大的,從小到大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這次為了霍西州,花費了這麼多心思,付出這麼多,竟然隻得到霍家和蘇家的厭棄?
這怎麼可以呢!
是以,高鳳瑜怒瞪著吳香蘭,輕蔑的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汙蔑我高鳳瑜的女兒?我女兒從小就是同齡人中最優秀的孩子,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我比誰都清楚,絕對不可能做出你說的那些事兒的!就算真做了,那也是你們這些下賤的物種惹了她不高興,尤其是你的女兒蘇晴晚,她一個鄉下長大的賤丫頭,憑什麼嫁給與我女兒有過婚約的男人?
我女兒喜歡霍西州,霍西州就應該一直不娶等著我女兒,要不是蘇晴晚不要臉的勾、引他,他哪裏會背著我女兒另娶這麼一個與他身份半點不搭的泥腿子?就算他霍西州眼瞎了,霍家上下總還有眼睛清明的吧?
蘇晴晚與我女兒如意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我女兒是天,而蘇晴晚就是那被所有人踩在腳底下的汙泥,肮髒、惡心,偏偏這肮髒惡心的爛泥巴還黏在霍西州的身上不走了,霍西州被她迷惑了,不舍得趕,我女兒自然隻能親自上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