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啊啊啊,怎麼能這麼說話呢,真是被這廝氣暈了頭。
果然商淩抬手揉揉被她踢中的肩頭,笑著湊近她,他的眼睛就像盛滿了瀲灩的水波,清澈深邃,略微有些棱角的唇角微微上翹,透出千般誘惑,斜睨了她笑:
“男人大清早很容易欲求不滿,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卡,這男人整個一妖孽,比他叔叔瞧著還讓人想蹂躪!
敢調戲我?米小小覺得這就是口無遮攔的下場,都是祁禦澤這腐敗男,讓她和他說話隨便點,這一隨便她就不小心露出了狐狸尾巴。
米小小磨磨牙,今兒放過他他以後還不蹬鼻子上臉,當即就笑著對他拋了個媚眼。
商淩被她的眼波嚇了一跳,怎麼可以忽然變得這麼挑逗人的神經啊,這是那小女孩嗎,剛剛清純伶俐的,一瞬間就給他來這風情,簡直是狐狸精!
他故作鄙視地抖抖身上雞皮疙瘩:“你眼睛抽筋嗎,朝著我斜呀斜的幹嘛?”
米小小氣得嘴角抽了抽,陰森森一笑,仰頭對著遠處喊:“趙易柏,過來,今天咱們倆拿出所有的本領來給商學長鬆鬆皮子,老娘受夠了!”
趙易柏本身被商淩搶了和米小小對練的機會,就有些小窩火,聽得她的召喚,當即就丟了那邊的對手跳了過來。
商淩也不把他們放到眼裏,該比賽了,就讓他們兩個一起上,多配合多磨練,他也可以放開了打,出出胸中那口欲吐不得欲咽難咽的惡氣。
旋即三個人就拳來腿往,打得熱烈。
就這樣打到將近中午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來,商淩喊了停,就要他們倆一起去餐廳吃飯,米小小猶豫了一下,看看兩個人那殷切期待的目光,就磨蹭著接口上廁所,給祁禦澤打了電話,說中午不回去吃飯了。
祁禦澤瞅瞅滿桌子冒著熱氣的菜,淡然道:“我也不在家,不用和我彙報行蹤的,晚上早些回家,一起吃飯。”
掛了電話,他開了桌上放著的一瓶酒,自己給自己滿上一杯,心道,難道從古到今那些等在家裏的怨婦都是這般心態?
估計比他這種感覺還慘吧。
畢竟他是偶爾客串一把,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不至於就無法忍受,而那些等著男人回家吃飯的婦人,很多都是專職的家庭婦女。
他回身進入書房,拿起桌上幹淨的本子,旋開筆帽流暢地記下一行話:“以後在一起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努力趕回家吃晚飯,不讓她久等;
盡力讓她避免淪落到家庭婦女的位置,估計,她那性子會因此而得抑鬱症。”
寫完不由莞爾,這日子都替人家想得這麼長遠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她拐回家。
中午吃著飯,米小小都要被趙易柏和商淩欲言又止的眼神給弄崩潰了。
“商淩,你有什麼話直說,不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趙易柏,你也是,有什麼要問就直接問,不要那麼一副不幹不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