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柏的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姑姑為了這個男人下落不明,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真的心儀於他。
他緊握的雙拳,捏緊又放開。
祁禦澤看著一瞬間就變得清清靜靜的場地,滿意地笑了,這才大刺刺地轉身麵對米小小,抬手抓了她的比劃成槍作亂的小爪子,優雅地托起,低頭紳士一般吻了一下,笑得很欠揍:
“好了,我的女王,清場完畢,作為你的俘虜,現在開始,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
米小小被手背上那柔軟的觸感喚醒記憶,聞言怔忡了一下,隨即磨磨牙氣鼓鼓地順手揪住他手腕反擰,就要側跳起把他撲倒,口中兀自狠狠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就地正法!”
祁禦澤心甘情願地給她做了人肉墊子,兩人一起摔倒在草地上,他想死這個小丫頭了,她她她簡直是太能折磨人了。
“沒問題,現在就就地正法。”磁性低沉的話音未落,他鐵臂一緊,將日思夜想的小丫頭摟在胸前,同時俯低頭深深吻住。
米小小一開始還在抵抗,祁禦澤哪裏可能讓她如願,他想了她這麼久,想得骨頭都發痛;擔心了她這麼久,擔心得他心跳都失常;一切的籌謀布置,生怕什麼環節出錯,讓他抱憾終身。
此刻,終於能看她全須全尾、完好無缺地在他懷裏,哪裏舍得放過她,米小小終於被他吻得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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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祁禦澤處理好公務,又費盡周折地把自己弄到決賽現場,和米小小聯係哪裏還聯絡得上?
比賽開始那天,淩晨五點的空投,他就是其中的一員。
一落地他就開始往叢林裏追尋,馬不停蹄地全速而進,哪知道把所有的小隊都看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米小小的隊伍。
他就納悶了,這不可能啊!
又篩子似地過了一遍,依然沒有找到,他鬱悶得幾乎嘔血。
難道他來晚了,那小丫頭已經被人撥弄出局了?
她不會那麼弱吧!
正要想辦法打聽米小小有沒有出局,卻被老朋友李賓興高采烈地通知過去吃蛇肉,他還正打算往前邊趕,不死心地再找一遍,就聽得李賓說讓他務必過去長長見識。
因為這條蛇是比賽的選手打死的,估計足有上千年了,那蛇膽都成了拳頭大小的結晶石了。
祁禦澤問哪裏的選手。
李賓遺憾地說:“不是你們部隊的,不過,倒是你的母校的一群學生,帶頭的是一個女孩子,叫米小小來著。”
祁禦澤覺得自己的喉嚨發幹,緊張得他吞咽了好幾口口水,才能找到自己的聲音,出聲道:“有沒有人受傷?”
“有一個女生可能受傷退出了,跟著被救出的幾個NJ軍校的學生一起被救走了。”
李賓一聽他這分外關切的模樣,不由笑了道,“記錄很詳細,你自己過來看好了,這家夥太大,得三架直升機吊著才能運走,為了安全,大家決定還是分塊運走好了;切割鋸一會兒就送來了,你要是再晚一些來,就看不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