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說著,瞧著小丫頭那骨碌骨碌直打轉的鬼精靈一樣的眼睛,趁著她想著借口,輕易就褪去了她貼身的羊毛衫。
米小小感覺到身上一陣清涼,卻又想不出辯解的借口,隻好反守為攻地鄙視道:
“我就知道你這家夥,總是挑我的錯處,讓我覺得理虧,然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祁禦澤灑然一笑,認真地檢查,確實沒有碰撞到的青紫傷痕。
沒有傷多好,可以過把癮了。
這小丫頭傻乎乎地站著的模樣,似乎很美味的,適合撲倒!
他看著一身清涼的米小小道:“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客氣地享受對你的懲罰了,以後敢犯錯,你就想想這樣的後果。”
米小小看看祁禦澤那狼一樣綠油油的眼睛,幾乎要為自己默哀了。
她垂死掙紮地低頭尋找觸動他同情心的地方,怎麼能坐以待斃呢?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在肩膀附近找到了幾處點狀紫色傷痕,眼睛一亮,抬手可憐兮兮地指著那幾處痕跡道:
“老公——饒命啊——我這裏這裏好像還有舊傷。”
祁禦澤聞言一怔,正在脫上衣的動作慢了下來,他騰出手顧不上掛在脖子上邊的衣服,低頭眯眼瞅著她手指指著的地方。
半晌,他抬頭眼神詭異地怔怔地和她對了一下目光,雙手抓了脖子上的衣服,輕輕一扯,那淺灰色的套頭毛衫就從他頭上褪了下來。
他隨意地把衣服丟到身邊的洗衣機蓋子上,雙手放在皮帶扣子上一捏,那皮帶嘩啦一聲輕響就解開了。
米小小弱弱地抬手按住他的手:“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這裏有傷唉。”
“一會兒我幫你揉揉,先去浴盆裏泡著。”祁禦澤不動聲色地繼續手上的動作。
“你這模樣瞧著怎麼有點陰謀的氣息?”米小小眨巴眨巴眼睛,尋思道。
“你也知道有陰謀的氣息?待會兒老公粉碎了某人的小陰謀給你看哦。”祁禦澤笑眯眯地威脅著。
“某人的小陰謀?某人是誰?”米小小驚恐地看著一步步地走過來的祁禦澤。
祁禦澤到了她身邊,把她小腰一挽,抱到浴缸裏,讓她靠著自己躺了,眸色深暗道:“剛剛看到的傷痕是這裏嗎?”
他的手指按上肩頭輕輕地揉揉。
米小小一想到自己的打算,當即就開始嗯嗯啊啊地抽冷氣:“你手勁兒輕點,好痛的。”
祁禦澤看著她那一副裝痛的呲牙咧嘴的小模樣,可愛得讓他牙齒都發癢。
“用嘴唇幫你揉怎麼樣?這受傷的部位好像挺脆弱的,我這手勁兒是大了點。”
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低低的,某隻狼覺得口水都要把自己給嗆到了。
“額——不好吧,歇歇就好了額,我還是胡亂洗個戰鬥澡,先去睡了哈。”米小小抬眼瞧到他的眼神,遁地而逃的心情都有了。
“戰鬥就是戰鬥,洗澡就是洗澡,還胡亂!既然你這樣說了,咱們就胡亂地小戰一把,然後洗澡。”
祁禦澤抬手箍住她的腰,把她穩穩地控製在懷裏。
米小小一聽他這樣來解她的話,有些啼笑皆非。
祁禦澤早就趁著她這一哂的鄙視之間,低頭吻住她“受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