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咱們這是不是也叫不戰而屈人之兵?”祁家瑾看他如此勸降小嬸嬸,不由把剛學到的孫子兵法裏的話現學現賣了。
祁大友笑著摸摸重孫的頭,誇獎道:“不錯,有長進!”
頓了一下道:“禦澤啊,你這就不好了,本身小丫頭就盼著你這個堅實的後盾給她鼓勁兒哪,哪成想你竟然專做拔氣門芯的事兒!
不過小丫頭可是要做特種兵的人,她哪裏可能不戰就認輸!”
他的話讓兩個孫媳婦頓時對米小小另眼相看,雖然她們對米小小的基本情況有所了解,但是特種兵這個剛剛取得的資格,她們還沒有時間預先知道。
竟然會有一個特種兵的小妯娌?
兩人隻覺得想想就是一件讓人頭疼不已的事情。
祁家瑾一聽老爺說米小小不可能投降,他當即就揮動小手:“開局了,開局了,東為上,這把我坐莊!大家就等著看小嬸嬸唱歌跳舞好了!”
說著小手指就按著骰子的按鈕開牌了。
於是,在熱鬧歡快的笑聲裏,圍觀第一局開始。
有了軍師助陣效果就是不一樣,張雲萍讓祁家駒打什麼牌,他就打什麼;王婧看著兒子丟出牌時那一臉迷茫的表情,不由歎氣道:
“乖,雖然媽知道你在打麻將上很笨,你和哥哥們一樣都是在媽媽肚子裏時就開始坐在麻將桌邊了八個多月的胎教,沒想到你一成天分都沒有繼承。”
“媽咪——這一點我像小叔,奶奶說他小時候,對打麻將就沒有天分的,老是被爸爸和伯伯贏得剩下條小褲衩。”
祁家駒不服氣了,順嘴就拿出身後的祁禦澤來給自己墊底。
祁禦澤聞言登時黑著臉,磨磨牙:“你小子怎麼和我一樣?我當年還剩條小褲衩,你可是連小褲衩都輸掉,直接洛奔了,哪裏能和我比?”
他這一句不打自招的話讓眾人直接都笑噴了。
尤其是祁書澤笑著瞥了他那一眼,幼年時候打麻將受到的恥辱頓時湧上祁禦澤心頭,就切齒道:
“米小小啊,到現在他們還不忘當年我的恥辱史啊,竟然鬧得連這麼小的小屁孩都敢拿我墊背,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這對小兔崽子和他們老爸是一副德行,都是喜歡欺負比自己年齡小的,更一脈相承、讓人可氣的是,他們都惡趣味地喜歡用脫衣服當輸贏的籌碼啊啊啊!”
他這一番近乎聲淚俱下的控訴,讓大家笑得更歡騰了。
祁大友哈哈哈地捂著胸口道:“看來,小禦到現在都沒有忘記當年的屈辱啊,瞧瞧,都讓老婆出來給他報仇了。”
張雲萍笑得開懷,覺得眼睛有些濕濕的,她有多少年沒有看到過小兒子這樣活潑有生機的模樣了?
祁書澤抬手拍了一下祁禦澤的肩膀:“難怪你不去給你媳婦助陣,原來你到現在都對麻將發怵。”
米小小笑眯眯地看著祁禦澤道:“小事一樁,你想看他們小兄弟倆誰先洛奔,或者幹脆,讓他們倆一起好了,聽說五歲後,連他們的媽媽都不讓看那小屁屁的,我就贏他們一把算替天行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