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小睜眼低頭,驚訝地看到那裏果然膨大了不少,連忙拉好衣服蓋住,轉而眼神詭異地瞅著祁禦澤:“做得夠熟練的哦,說吧,你在誰的身上實踐過了?”
祁禦澤笑著站起,捏捏她的小鼻尖:“你啊,我身邊的女人除了你還會有誰,起來吃飯了,再晚,你的美容護理就沒有時間了。”
米小小聞聲嗖嗖地從床上爬起來,飛快地穿了祁禦澤遞過來的衣服,她一看都是新的,就問:“今天就穿?”
“嗯,穿吧,好看,剛好搭配新發型。”
米小小抬手摸摸自己的短發,有些小小的鬱悶:“隻是這麼短的頭發,我怎麼都無法想象,能做出什麼花樣來。”
“不算短了,交給發型設計師好了,你瞎想什麼。”
祁禦澤安慰著她,推著她走到餐桌邊。
兩人吃過飯後,祁禦澤開車送她過去做頭發,米小小一再勸他不要陪著等,說做完了就通知他來接,他才不情不願地走了,說自己去圖書館查點資料。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嗖嗖地沒有了。
接下來的幾天,祁禦澤每天都去爺爺家裏報到,偶爾帶著米小小過去湊湊趣,米小小不喜歡熱鬧,能躲就躲,於是祁禦澤就建議她去林軒宇的健身中心玩玩。
米小小一聽正中下懷,她也覺得很久都沒有見過那個讓她心生親近的老頭兒了,雖然是她死皮賴臉地認下的師父,人家愣是不承認,可誰讓她實在是仰慕他老人家的身手。
當即就應的很爽快,打算到那裏向“師父”彙報一下近期的事情,借機再長長見識得到一些指點。
祁禦澤把她送到林軒宇那裏,借著她一個人先進去玩槍的時間,給林軒宇彙報了去嶽父嶽母家裏探知的情況,還把從米小小的照相簿裏抽出來的一張林杏燃早年的照片,交給了他一張,連帶著一份派出所戶籍的複印件。
林軒宇一看照片,隻一眼,就老淚縱橫了:
“是杏燃,就是她,當年她就是穿著這身褪色的軍裝走的,這軍裝還是你媽媽送給她的,那時候流行這樣的衣服,我專門去你家,向你爺爺討要的。”
祁禦澤笑著說:“你掉什麼眼淚啊,我嶽母好眉好眼地活著,我老婆都自動送到你的門下了,多好的一家子人,你哭什麼啊!”
“嗬嗬,我這不是高興的嘛!接下來怎麼辦?我怎麼和她們相認?
杏燃的心髒剛剛做過手術,大喜大悲都是不行的;
看到我,如果得知她媽媽已經不在了,她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上,這樣的悲悲喜喜,讓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林軒宇六神無主地惶惑著。
“這事兒急不得,我那天試探著問了幾句,嶽母大人好像對身世的事情,諱莫如深,估計她覺得這日子剛剛安穩了一些,無力去想那些陳年舊事;
你放心好了,這孫女都在你這裏混熟了,早晚都能見著女兒的,我和小小訂婚和結婚,都是很自然的機會。”
祁禦澤勸說他不要急於一時。
林軒宇悵然良機,點頭:“你說的對,小小這丫頭倒是棵好苗子,沒有想到杏燃那樣的身體,竟然還能給小小遺傳這麼好的資質,這都是老天爺垂青,不是小小被你帶到這裏玩,我也生不出這樣的奢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