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澤說著走了進來,兩人一左一右地合上房門,然後他很熟練地把門後邊的幾道鎖全都鎖上,這才攬著她的腰,對她低語:

“放心,隔音設備很好的,今晚你可以放開嗓子喊,我也可以放開做,咱們把這麼幾天憋著的熱情都揮發一下。”

祁禦澤說著已經握著她的腰把她舉起來往榻上放。

“不洗澡?”米小小掙紮。

“怎麼可能不洗,方式換換,用口水幫你洗。”祁禦澤說著就低頭,迫不及待地把吻印在了她那白皙的讓他惦記了很久的頸子上,一點點地下滑。

“不卸妝?”米小小徒勞掙紮。

“你不常化妝,皮膚吸收得很好,本身就殘留得不多,估計一番下來,化妝品除了香氣殘留,其他的都不會有。”

祁禦澤說著已經開始一點一點地拉開她後脊背上的長拉鏈了。

“額,你吸煙,會不會把病毒留到我的皮膚上?”米小小弱弱地問。

“留上好,我也很想讓你的氣息留在我的身上,這樣讓我心安;

再說,留到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早晚都會被我消化了,你怕什麼?”祁禦澤說著已經快速地讓她變得清涼。

啊啊啊,一看到自己已經丟盔棄甲到幾乎寸甲不留了,那家夥竟然衣服紋絲不亂,整齊得簡直開門就能見客,米小小不由小宇宙不平衡了。

你以為姐木有長手嗎?

一想到她明天走了之後,這麼有料的身材都不能消受,晚上睡覺硬硬窄窄的木板床上也沒有辦法再踢之扛之抱之壓之纏之,她不由就有些受傷。

她這樣想著就開始了反撲,那小爪子目標堅定地伸過去一把揪掉了他的領花,蹦地一下,扣子被強力扯掉的聲音清晰可聞。

祁禦澤覺得脖子一陣舒坦,一低頭就看到米小小把那領花捏在指頭見見上旋轉著玩,那妖嬈又淩厲的模樣是他以往不曾看到過的。

不由磨磨牙從床邊站起,雙手從背後相互一扯,外套已經從胳膊處開始下滑,即將被他丟到地上。

祁禦澤一邊扯著襯衣,一邊邪肆地瞧著米小小,那眼神裏的熾熱讓她熱血沸騰。

米小小抬手把那旋轉的領結往他的臉上一丟,祁禦澤聽得強勁的風聲,知道這丫頭要暗算他,連忙頭部往右側一扭。

米小小自從學會了甩馬鞭之後,一根繩子她都能憑空讓它僅僅靠著手腕的抖動旋轉起來,那勾人的耍領結的小模樣,原來是誘敵之計。

祁禦澤明白這些已經晚了,米小小已經算準了他的躲避方向,早從床上找了恰當的角度,飛快地跳了起來,直直地撲到他身上。

祁禦澤知道自己避開,她也摔不到,他的胳膊此刻被自己外套的束縛著,沒有時間抽離,他可不希望她那沒輕沒重的一撲,給他造成什麼功能上的損害。

就毫不猶豫地順勢一倒地,一個側滾就要起來。

隻見米小小貓兒一樣輕捷地落地跟著一滾,已經欺近他的身邊,抓了他身後的衣服袖子,快速地把衣服後襟反著一擰,祁禦澤驚愕地看著自己被衣服給捆綁住了手。

祁禦澤瞧著她那得意的小模樣,不由血脈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