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澤努力地控製著自己不翻白眼、不流露不以為然的神色,這一瞬間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代溝的存在,他怎麼就有了養個女兒的感覺呢,有些無能為力的小鬱悶。
算了——就當自己的女人加女兒寵著好了。
剛剛到酒店,商於海電話已經打了過來,中午要約他們吃飯,說是要給他們接風洗塵。
祁禦澤噗嗤一聲笑了:“免了吧,經常在你身邊來來去去的,接風送行——你累不累呀。”
“不累——不累——”商於海那邊拖長了強調,“人活著費盡心思爬呀賺呀,也不過是為三五知己相伴;
在這異國他鄉混真他媽沒有意思,滿眼都是洋鬼子,滿耳朵都是嘰裏咕嚕的說話聲,聚聚就當休閑散心了,順便沾沾你的喜氣。”
“嗬嗬,這樣啊,那也該我請客,要不,你過來我這裏吃飯?”祁禦澤聽他說得可憐,頓時笑了,就讓他過來。
“哎呀,你那好牙口好胃口,什麼都吃得下,一般人沒得比,前段來這裏滿懷心思、食不知味,現在估計誌得意滿,又是蜜裏調油,總之,你情緒不正常,壓根兒就不會留意吃到嘴巴裏的東西是什麼,請客,也要等你發現哪裏有好吃的再請吧!
我發現了一處吃飯的好地方,一會兒我讓司機去接你們。”
商於海的嘴巴一貫吃得刁,貪吃貪玩是他的本能。
“你說個地址我們過去好了,接來接去的你不嫌麻煩?”
祁禦澤被他說得有些啞口無言,是,想要吃好還是跟著那家夥有意思,而且現在他不是一個人隨便什麼東西都能吃好消化,讓老婆吃得開心也是他必須考慮的問題,當即打算帶米小小過去。
“這店兒難找啊,什麼地方都是好吃的都隱藏在民間深巷裏,說了你也找不著,等著啊!我現在就讓人去接你們。”
商於海說完就掛了電話,吩咐手下去了。
“於海要請我們吃飯。”祁禦澤收了手機,對撲倒在沙發上邊打滾放鬆的小丫頭說。
“呀,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怎麼不早點打過來,我現在肚子裏被零食填滿了,真是。”米小小揉揉肚子,遺憾不已。
“嗬嗬,他派人過來接,估計到吃上飯要一個小時以後了,安心躺一會兒養養神。”祁禦澤脫了外套掛到衣架上,伸了個懶腰,過去開了音樂。
挑了首輕音樂曲子放了,過去挨著米小小坐了,伸手把她撈到了懷裏抱著:“今天那個後滾翻有沒有傷到腰,我幫你揉揉?”
“哪能就那麼遜。”米小小嘴上說著卻仍然順著他的手勁兒翻了個身,爬在他的腿上,祁禦澤的雙手放到那纖細的腰身上,盈盈一握,這丫頭這麼養了兩個多月,都沒有長出一絲贅肉,真不知道她吃的東西都用哪裏了。
他體貼地輕輕揉揉,掌心裏那個感覺軟呀,這小腰真是要人命。
某人揉著陶醉著,某女也舒服得閉目養神。
忽然米小小覺得怎麼渾身發軟發燙還渴,她嗯了一聲回過神,那兩隻可惡的大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了她的衣服裏:“祁禦澤——你的爪子摸哪裏了?”
某女咬牙切齒,不過那聲音軟軟的,更像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