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於海驚訝地看著他那充滿發泄感的動作,有些無語地呲呲牙,看向祁大友。
祁大友看看這個死腦筋的孫子,無語半晌,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要不,咱們爺兒倆現在就殺到林府,讓他們把米小小交出來?”
這回輪到祁禦澤笑了,他無奈地望著祁大友,一臉的無助:“爺爺,你都胡說什麼啊,咱們憑什麼!”
祁大友點頭:“你還沒有失去理智嘛,是啊,咱們憑什麼!
米小小那丫頭身邊有媽媽,有舅舅,有疼她的外公,在她的名字沒有寫在咱們家的戶口本上之前,她的家長是有懲罰她的權利,再心疼你也得忍著。”
“爺爺,林家不會舍得懲罰米小小,那丫頭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懲罰隻會讓她更加鐵了心跟著禦澤,林老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再說寶寶都有了,又那麼聰慧可愛,這婚事是早晚都會得到成全的,我琢磨著林家一定是好好安撫了米小小,讓她明白娘家是她的靠山,做什麼都是為了她將來婚姻生活的幸福,至於關了手機,不過是不想她輕易給你透露底牌;
免得你有恃無恐,以後輕慢了她。”
商於海連忙說話幫祁禦澤寬心。
“你的意思是,林家早晚都要答應婚事的,隻是會設點障礙,掙點麵子?”祁禦澤聽他這樣一說,心裏的壓抑憂慮不再那麼難以承受了。
“是這樣的,所以,無論林汗青什麼態度,為了米小小,你都得好好地忍耐下去;
多不過是擔心以後一旦米小小在你身邊受了委屈,他能理直氣壯地向你興師問罪而已;或者以前因為米小小的事情,對你怨懟已深,偏偏師出無名,連上門質問你的資格都沒有,現在好容易扳回一局,他自然得把這上風穩穩地拿了。”
商於海告訴他林汗青可能性的動機。
祁禦澤點頭,覺得這也無可厚非,回想當初林家連米小小那個所謂的葬禮都不讓他靠近,就能體會到林汗青當時的氣憤和痛苦了。
“爺爺,我覺得於海說得很有道理,林汗青滿肚子的火氣不舍得衝著米小小發,這會兒不定多生氣,你要是明天去了,估計他作為晚輩也無法朝你發火,不定生出什麼鬼主意讓林老打發了你,你這大牌就無法發揮預期作用了;
要不還是再等等,等我探探口風,讓他出口惡氣泄瀉火氣,之後你再出麵好了。”
祁禦澤當然不舍得讓自己年邁的爺爺去受林家的冷臉。
商於海也讚同道:“禦澤說的對,您老是底牌,這麼一照麵就打出去,被為難或者回絕,後邊就無以為繼了,還是我和禦澤一起過去探探口風為好,我們就說您和張姨已經在盡快往這裏趕了;
這樣足以表示家裏的重視程度,也讓林家的人鬆口氣。”
祁大友抬手摸著胡須:“也好,回頭在好的飯店訂位置,給林軒宇父子下請帖好了,往他家裏去說親,那氣勢上就被他們占足了上風。”
祁禦澤想想林家那七姑八姨的成群的親戚和黑壓壓一片的弟子,覺得進入林家完全就是深入虎穴一般的感受,爺爺說的太對了,請他們出來談,當即就讚賞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