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蘭維斯,那就怪了,剛剛我提到她你幹嘛有那麼大的反應?不行,我現在就給蘭維斯電話,邀請她過來做客。”說著拿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觀察商於海的神色,這家夥不喜不躁,並無異常。
祁禦澤撥通了電話,請教了一個小問題,然後就開始誠懇地請蘭維斯過來做客。
蘭維斯很爽快地應了,說周末就會過來的。
祁禦澤笑道:“人家是公職人員,不是你手下的小模特,有大把的時間陪著你空耗,我夠朋友吧,蘭維斯周末過來,我會讓保姆把她安排你隔壁的客房,或者,索性給你們安排一個房間?”
“祁禦澤,別猥瑣了,我們再饑渴,也不至於在別人家的客房裏鬼混!我琢磨你怎麼忽然情緒就好了起來,連我的‘性福’生活都考慮到了,難道剛剛米小小給你電話了?有好消息?婚期定了?”
商於海嫌惡地皺皺眉,轉而開始給他添堵。
祁禦澤聽他問的每一個問題都無解,知道鬥嘴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一切等他晚上見了米小小自然都迎刃而解,當即就點頭道:
“差不了多少,嘿嘿,有具體的好消息,自然就會通知你的;
不過有些人看著一臉的不爽,而且,剛剛在客廳你竟然就像隱形人一樣,這可不像你,怎麼,蘭維斯走了,一個人睡,休息不好嗎?”祁禦澤好笑地打量他。
“頭有點痛。”商於海抬手指指自己的太陽穴。
“咱們隨行醫生在那邊挖洞,我馬上喊上來給你檢查一下。”祁禦澤一聽他竟然不舒服,馬上就收了玩笑的口氣,很關切地打量他的氣色。
“不用啦,我隻是剛剛被爺爺蹂躪著輸給他幾局棋而已,我這大腦裏現在到處都是被我惡意毀了的大好棋局,刪也刪除不掉,刷刷的往大腦裏湧入,鬱悶欲死。”
商於海實話實說了。
“哈哈——怎麼會!哈哈——你被抓了什麼小辮子,輸給他可真是有點難度。”祁禦澤忍不住笑噴,轉而一副同情萬分的神色,想必他也有過這樣的經曆。
“怨我想輕鬆地賺了他這樣的老模特去幫我展銷會上走T台,可是放開手腳贏了他幾盤之後,我手下竟然給我電話,說T台的材質在會場是統一規格的,防滑的透明玻璃磚和國內的摩擦係數不一樣,有滑倒的風險,我怎麼敢讓他老人家上去冒這樣的危險?
想要和他接觸輸贏的籌碼,他竟然厚著臉皮說很容易,讓我輸給他就成了;
你也知道,輸給他真是太不容易了,三局下來,我輸得要吐,幸虧你兒子醒了嚎叫來著,不然,他還會抓了我不放。”
商於海想著就心有餘悸。
祁禦澤一聽是這樣的原委,頓時笑道:
“活該,你這貨從來都算計別人,占盡便宜,偶爾被別人算計一次,瞧瞧你那德行,我爺爺那樣的人你也有膽子讓他給你走T台,你皮癢了是吧!
我家老爺子要是知道,絕對會罵死我交友不慎!
還有,聽說你竟然用一件衣服的人情,賺取我嶽母大人去幫你走T
台,你這叫什麼事兒啊,我都沒有顧上和你算賬,就竟然變本加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