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小露出了釋然的笑容,笑得甜蜜嫵媚,她聽到祁禦澤終於為當初的霸道道歉,心裏說不出有多開心,她以為自己不在意的,但是現在的愉悅笑容和感受,讓她明白,她的心底是很介意那件事的。
祁禦澤看著她眉睫生輝,和她相視而笑:“小小,今晚咱們倆這調調像不像在開家庭工作會議?要不要我起身來做一個筆錄,記下這富有曆史意義的一個晚上?”
米小小被他逗笑,小拳頭捶著他道:“記下你這夜闖林府偷香的光榮事跡嗎?”
“嘿嘿,你一提我更要記了,這確實是第一次順利地從林汗青那可惡的光頭男手下逃過來的富有曆史意義的一個晚上。”
祁禦澤得意地笑著,抱著她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兒,想到自己那個便捷的地道,他不由偷樂。
以後想什麼時候來看自己的女人,就什麼時候來,再不受那家夥的刁難了,他甚至在想,如果某一天他大刺刺地從這裏走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讓林汗青氣歪了鼻子?
“真的沒有人看到你?”米小小疑惑,家裏的防禦係統,她也是看過的。
“放心睡吧,沒有人看到我進來,你不用擔心被捉奸在床。”
祁禦澤悶聲笑著,抬手抖了涼被,把兩個人裹嚴實了,室內的空調他剛剛擔心肉搏戰太熱,調的有點低了,現在又舍不得片刻鬆開懷裏那柔軟的小人兒,索性連探手拿遙控器的事情都懶得做了。
米小小知道他不願意說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明天早上起來自己查看一番,自然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祁禦澤在天亮之前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快速地穿好衣服,他輕輕地把米小小露在外邊的胳膊放到了涼被內,某女夢囈一般嘟囔了些什麼,翻了個身又睡了。
祁禦澤眯眼瞧著她那小臉上的神色,曖昧一笑,又拿起遙控器把房間的溫度調高了一些,這才輕手輕腳地閃出了房間。
聽到房門輕微的卡塔聲,裝睡的某女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裹著涼被就往房門口跑,偷偷地開了房門,剛剛探出頭,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捏了脖頸提溜了出去。
米小小大驚,連聲弱弱討饒,被捏著命門的感覺太恐怖了,那大手一鬆,她抬頭一看,祁禦澤很體貼地把她的涼被裹好,閑閑地拿腿把她按在走廊的牆壁上,單手勾了她的下巴,低頭噙著她的唇深深地親了一口:
“丫頭啊,不舍得我走嗎?”
那手已經邪惡地隔著薄被對她各種調戲。
米小小知道被他暗算了,當即色厲內荏地撇撇嘴:“滾了,人家要上小號,誰要送你了,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是,男人大清早一般很容易發情的,特別是你這樣深情款款的,上個廁所還要探頭探腦,真是難為你了,不讓我誤會都難哦。”祁禦澤不緊不慢地逗她。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對,我有罪,祁大爺,您就放過小的,趕緊走吧,不然天亮了,讓人看到又弄得雞飛狗跳的。”米小小弱弱地哀求。
“好了,不逗你了,親一口我就走。”祁禦澤指了指自己的臉。
米小小嘟起小嘴巴對著他敷衍地貼了一下。
“這叫親嗎?要不要我給你做個示範?”祁禦澤不滿了,這也太敷衍了事了。
“哎呀——”米小小很想咬他一口,無奈現在處於被脅迫的位置,隻好忍氣吞聲地又踮起腳尖用力地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