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闔家團圓的時刻,有一個地方卻隱藏著暗流湧動的殺意。
原將軍府現霍府外麵,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潛進了霍府。
從正月初一開始到正月初七的時候朝廷是休假不上班的一般發生了什麼案子都會堆到正月初七以後再說。
可是從正月初一開始霍以然就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兒,陳致義啊陳敬言什麼的這幾天好像是在躲著她一樣見了她的麵隨意開口搪塞上幾句就走了和他們以前看到自己的樣子一點兒都不一樣。
這樣的情景持續到了初七那天,初七那天一直躲著霍以然的陳敬言突然一反常態讓身邊的太監把霍以然叫到了禦書房。
等到霍以然一頭霧水到了禦書房的時候卻並沒有看見陳敬言,反而見到了陳致義,霍以然還以為是陳敬言有什麼事要吩咐她和陳致義的呢,沒想到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陳敬言的影子。
“你知道皇上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霍以然有些疑惑的問著陳致義,平常來到禦書房的時候陳敬言一直都在裏麵從來都沒有讓她等過這麼長時間。
出乎意料的這一次陳致義沒有回答霍以然的問話,霍以然等了許久都沒有等見陳致義的回答,隻能作罷,她想他們肯定有什麼東西在瞞著自己或者說有什麼東西不想讓她知道。
隻有兩個人待在禦書房裏,其中一個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說話,那另一個能做些什麼,另一個什麼也不能做隻能站在那裏幹等著,這就是皇帝禦書房的壞處,皇帝不開口你什麼都不能做,即使一旁放著椅子也不能坐下來,不然就會被人看做是對皇上的不敬。
就在霍以然放棄和陳致義打聽的時候,陳致義開口了,他轉過身來看著四處轉悠的霍以然道“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霍以然轉過身子看著陳致義,等著他開口。
“說啊,有什麼話你就說嗎?不要老吊著我胃口,這樣很難受好不好?”
她看著他半天等著他開口,可他自從說完那句話以後就閉上了嘴,眼神詭異的看著她,再也不說話了,沒辦法霍以然隻能再次開口問道。
陳致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她說那件事,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那件事情從發生到今天已經過了整整七天了,他和父皇在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就收到了情報,不知道該如何向她開口隻能先避著她,可是再怎麼說這件事情她都是要知道的啊,父皇不想親口告訴她這件事情就把他叫了過來讓他開口,可這件事情他也不好開口啊。
霍以然走到陳致義身邊,打量著陳致義的神色,狐疑的道“有什麼話要說,你倒是說啊?”
陳致義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下了決定,早知道晚知道她總是要知道的,這件事情他們也瞞不了她多久還不如直接告訴她呢。
“你二叔他們遇害了。”
“你說什麼?”霍以然很驚訝,她從來都沒有收到這樣的消息。
陳致義還以為她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開口想要安慰她幾句“你不要太過傷心了。”
“我一點兒都不傷心。”對於那些背叛過霍府的人有什麼好傷心的,隻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出乎了她的意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