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然仰頭將碗裏的酒喝了個精光,將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醉眼朦朧的看著錦瑟道:“你這個算什麼,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歡一個人多好,不用躲躲藏藏生怕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心思,你比我好多了。”
“是閣主嗎?”錦瑟醉醺醺地看著霍以然道:“你喜歡的人是閣主嗎?”
“看出來了嗎?”霍以然憨憨地笑著道:“我還以為我隱藏的很好,原來竟然被你發現了。”
“看一個人的眼神就能看出來的,”錦瑟努力從桌子上爬起來看著霍以然搖搖晃晃地繼續說道:“人啊,衣服可以偽裝年齡可以偽裝樣貌可以偽裝,唯一偽裝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睛,一個人的眼睛是無法掩飾的。”
“是嗎?”霍以然有些呆愣愣的問著,也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錦瑟。
錦瑟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站起身來在桌子上猛地一拍,轉身就要去尋夜見。
那個時候霍以然還不算醉的太狠,還是保留著自己幾分清醒的理智的,看著錦瑟搖搖晃晃的背影害怕那個女子出事也腳步虛浮的跟了上去,那個時候她腦子還清醒完全不知道自己也醉了。
等她追上錦瑟的時候腦子已經完全混亂掉了,錦瑟又比她早進入天下第一閣幾年手裏的手段比她知道的要多多了,她還沒反應過來,錦瑟已經一腳踢開門進去了。
霍以然醉眼朦朧地看了一眼頭上的牌匾,嘴裏嘟囔著“這不是葉輕寒的書房麼,你怎麼進去了?”
一邊說著霍以然一邊邁進了書房的門口。
夜見和葉輕寒正在書房討論事情,就聽到一聲巨響,房門被人踹了開來,錦瑟從外麵耀武揚威的走了進來,抱著葉輕寒就是一頓胡鬧。
錦瑟帶進房間一股濃濃的酒味,葉輕寒臉色不虞,夜見見此情況正準備把錦瑟拖走免得她犯更大的錯誤,霍以然就從外麵跟了進來。
霍以然看著錦瑟抱著葉輕寒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到再次睜開眼看見錦瑟依舊抱著葉輕寒的傻笑著,走上前去就把錦瑟提溜起來扔到了一邊。
錦瑟不滿的回頭看著霍以然大聲道:“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應該我問你才是抱著我男人幹什麼,你男人在那裏。”說著她還指了指夜見的方向。
錦瑟看了看葉輕寒又轉過頭去看著夜見最後回過頭來看著霍以然道:“原來是這樣嗎?好像真的是這樣,原來我認錯人了。”
“你說你怎麼會進入我心底的,壞家夥,明明都沒有說過喜歡我,我卻喜歡上了呢,我是有多蠢。”錦瑟喝了許多酒夜見聽了好幾遍才聽清楚她嘴裏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