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我還天真的堅信忍一時,可以風平浪靜,退一步就是海闊天空。
第二天,宋小雅依然沒有來上課,在學校王勇也沒有來找我麻煩,但讓我意外的是,中午放學我剛走出教室,便看見教室門口站著一個俏麗文靜的身影---郝瑩。
看見郝瑩,我下意識愣了一下,而郝瑩卻上前兩步,小聲對我說道:
“能聊聊嗎?”
現在是放學時間,所以班上很多同學都在往教室外麵走,見郝瑩居然是來找我的,班上的同學臉上都露出詫異的神情。
畢竟我在學校裏沒有朋友,在班上願意和我說話的,也就宋小雅那女魔頭,現在像郝瑩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找我,大家自然會感覺奇怪。
我看了一眼此時詫異的眾人,感覺有些怪怪的,是對郝瑩點了點頭,也不說話便帶著她離開。
和郝瑩到了操場,因為中午放學,大家都去食堂吃飯,所以操場也是格外的空曠。
並排走在一起,我沒有轉頭看郝瑩,隻是淡然的看著前方問道:
“找我幹什麼?”
聽見我詢問,郝瑩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幾步上前擋住我,一張文靜的俏臉上,寫滿了不解和嚴肅,甚至還有一些激動和憤怒,質問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天你明明挺身而出救了我,當時我在心裏還挺感謝你,還一直很期待和你下一次見麵,結果和你的下一次見麵,你居然---”
郝瑩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但聽見她前麵的話,我已經想到她要說什麼,冷笑著對她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居然會對你們做出那樣無恥下流的事情?”
“難道不是嗎?雖然我不想讓你坐牢,但如果錄音筆上麵的錄音真的證明你對我們有所企圖,那我也會聽從小雅的意思,將錄音交給公安,雖然你並沒有成功,但起碼也算是個猥褻罪!”
在郝瑩的話後,我沒有在開口。
說實話,不管有沒有錄音筆,對於這件事情我都沒有什麼好懼怕,我胡不歸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我做事對得起良心,我就不怕別人怎麼看我。
但見我不說話,郝瑩以為我是心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又問道:
“你不解釋,是不是就是默認了?難道你對我們做出這種下流的事情,你就不應該給我們道個歉嗎?如果你道歉誠懇,我可以考慮不過分追究你!”
“我沒做錯事,為什麼要道歉?”
我笑著反問了一句,接著又說道:“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我就去吃飯了!”
說完,我也不等郝瑩在說話,轉頭就走。
“你---”
郝瑩沒有想到我是這個態度,如果她是宋小雅,估計能指著我破口大罵,但她性格文靜,指著我的背影,是氣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對於這件事情,我解釋了她也不會信,所以我懶得解釋,而且我和郝瑩本來就不熟,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吃完飯回到教室,班上的同學基本上都趴在桌子上休息,我卻開始做起了習題。
經過這件事情,我更加渴望出人頭地,因為隻有自己變得強大,別人才不敢欺負你。
所以我要拚命學習,雖然學習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我覺得對於我這樣窮苦家庭的人來說,考上好大學,是我最好的一條出路。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教室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看見,我們班主任莊誌遠,和一個剃著子彈頭並不是我們班學生的男生走了進來。
看見這一幕,我微微皺起眉頭,因為這個剃著子彈頭的家夥我認識,就是王勇手下的一個小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剃著子彈頭的家夥和莊誌遠急匆匆的走進來,很有可能是因為我。
而對於我來說,這肯定不是什麼好征兆。
莊誌遠和子彈頭進教室後,莊誌遠是義正言辭的對子彈頭說道:
“同學,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誰?”
莊誌遠的話,在我聽來有些莫名其妙,而子彈頭聽了卻是連連點頭,同時目光是在教室裏麵掃了一圈,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指著我對莊誌遠說道:
“老師,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