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是把我的想法告訴給了塔塔木上,而塔塔木上這個家夥,他本來就是屬於那種喜歡追逐權力的人,雖然平時這個家夥什麼話都不喜歡多說,但是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可以追逐利益和權利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放棄追逐利益和權利的。
聽到我把這一次的事情,這一次的任務交給了他,這個家夥一張臉都差點被笑爛了。
而當我再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之後,他也是連忙開口對著我說道:
“謝謝胡不歸先生,您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對我如此這般的信任,我雖然不能夠保證說在這件事情上我能夠做的有多好,但是你一定放心,隻要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我絕對會全力以赴把它做到最好,做到最極致,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待!”
這個家夥此時是格外激動的開口對著我說了這麼一句,而當我在聽完他說出如此這般的話語之後,我其實是在心裏麵暗暗的搖頭,雖然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對我表現的可以說是格外的客氣,但是我覺得他這樣的表現好像是有一種極其諂媚的感覺,就好像我們之間的關係非常的疏遠一般。
又好像是一個下屬在討好自己的一個領導一個上司一樣,說實話他這樣的表現真的是的的確確讓我感覺到很是心痛,也的的確確是讓我感覺到有那麼幾分的失望。
因為按照道理來說,我們其實都已經認識這麼久了,我們也相處了這麼多時間安在那裏,還說我們沒有任何的必要再像他現在這樣拘束。
可是我們明明沒有必要變得那麼拘束,但是他卻偏偏要讓我們變得那麼拘束,那麼有距離感。
給人的感覺,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個擅長於給公司領導拍馬屁的下屬一樣。
而他越是這樣的表現,就越能夠說明他是那種的的確確很容易受到權力控製的人,如果可以給他更大的權力,如果可以給他更好的平台,他絕對不會選擇忠誠,隻要他能夠有更好的發展,他就會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就跟一頭不受控製脫韁的野馬一樣,他不會講究忠誠,隻會講究利益,隻會講就怎麼做,能夠給他帶來好處,給他帶來幫助。
說實話,以前我隻覺得說這個家夥很聰明,還從來沒有覺得說這個家夥會有如此危險陰暗的一麵。
當然其實我說他陰暗,其實也不是說特別的準確,因為每個人都有著向往的生活方式可能對於塔塔木上來說,他向往的生活方式就是能夠擁有著極高的權利,他隻不過是在追求自己的夢想,他隻不過是想要用自己想活的方式去活而已,說實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他能夠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再說了,他追求自己的權利,現在來說還沒有達到去損害別人利益的程度,所以說我也沒有資格去這麼說,他卻這麼評判她,他如果有一天真的是做了什麼,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傷害別人利益的事情的話,那麼我那個時候在說他在指控他還不吃,我現在隻是猜測說她很容易被權力所控製,也並不代表著說他真的就會被權力和利益所控製。
這一切的一切隻不過都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到底究竟會是怎麼樣還不太清楚,我也不能枉下斷言。
不過有一點我在心裏麵還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我從現在開始必須要嚴格的控製盤木上的發展,必須要嚴格監視他,並且在心理上對他一些潛移默化的暗示不要讓他走歪路走偏路,因為就像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有可能就是一不小心便走錯了路,而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就是像類似於這樣的情況。
而且在我看來,我也絕對不允許它發生類似於這樣的情況。
如果他真的因為這些事情而發生了某些程度的改變的話,那麼對於我來說就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影響,也對我們整個派別有很大的影響,因為這個家夥要知道他是我們這裏最優秀的翻譯官。
可以說我們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找到它的更好太低平了,也就是說他的翻譯對於我們來說是有著很關鍵作用的,畢竟語言才是人們交流最重要的東西,現在如果他進行了叛變,以後不為我們做事了,不管他會不會反過來與我們為敵,起碼有一點我們是非常肯定的,我們就會喪失這麼一個優秀的翻譯官,而我們如果一旦是喪失了這麼一個優秀的翻譯官的話,那麼對於我們的損失自然也就是不言而喻的大,甚至可以說是大得超乎我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