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手抖了一下。
小顧這麼問,肯定不可能是問他自己。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不敢提浴室的事情,就說道:“我也看見他人,不過感覺他應該挺自戀的。”
“自戀?”顧景行皺眉。
“是啊!他竟然把他所有的獎杯證書,都放在書房最顯眼的位置誒。不是自戀是什麼?”
顧景行的臉頓時黑了。
什麼鬼!
看到這麼多獎杯證書,不應該對他心生崇拜才對嗎!
撤了,明天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撤了。
安夏今天莫名有些心虛,又扯了點有的沒的,就說了再見。
可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她又覺得有哪裏不對。
她和顧景行本來也沒有什麼,這麼瞞著小顧,倒顯得怪怪的。
安夏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把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發了過去。
然後才說道:“其實我第一時間閉上了眼睛,什麼都沒有看到。這一切,也都是個誤會!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顧景行看著這長長的解釋,一時不知道該哭該笑。
額……突然有點妒忌另一個身份的自己怎麼辦?
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盯著這句話看了一會,顧景行輕笑了一聲,然後寫道:“知道了,晚安。”
若不是他臨時要出差幾天,此刻,他怕是忍不住要去見見她。
安夏等到了顧景行的回複,心裏的巨石落了地,這才安心地睡覺去了。
在顧家,其實隻要做好事情,其他時候,都是自由活動的。
不過安夏她本來也沒什麼地方好去,顧家的飯有這麼好吃,她幹脆就宅著不出門了。
平時就是打掃一下衛生,然後抽空看看劇本,磨煉一下演技。
自從那次烏龍之後,她也沒有再見到顧景行,心中緊張的情緒,倒是消退了不少。
這一天,和福伯正吃著早飯呢。
安夏突然想起了什麼:“福伯,顧先生那一櫃子的獎杯呢?怎麼突然都收起來了?”
福伯說道:“放外麵太積灰了,就收起來了。”
“也是。”安夏隨口應了一聲,也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對了。”福伯突然說道:“少爺出差就要回來了。今天一定要把臥室收拾好。”
“放心吧。每天都有在收拾!”安夏信心滿滿地說道:“保證整潔地不行。”
“除了這個,還有一件事。”福伯說道:“少爺他八點到的飛機,到家的時候,應該是九點左右,你要提前幫少爺暖一下被窩。”
安夏懵逼了一下;“福伯,雖然是冬天,但家裏有恒溫係統,被窩也不冷啊。”
福伯鎮定地說道:“少爺喜歡偏熱一些的。”
好吧……
安夏說道:“那我提前放個熱水袋進去?”
“這恐怕不行,少爺喜歡人的體溫。”福伯說道。
安夏;“……”
這有錢人毛病還真挺多的。
“小夏你如果為難的話,就算了。”福伯歎了一口氣:“他這些天老說頭疼,也不知道沒人暖被窩,他能不能睡著。”
頭疼……
安夏有些心虛了起來。
該不是那天摔得吧?
安夏又琢磨了一下,隻要她暖好被窩,然後在九點之前離開,根本和顧景行打不上照麵。
她想了想,說道:“福伯,我會做好的。”
福伯頓時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福伯一邊走開,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