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撩地小心髒撲通撲通的,但是,安夏還是決定要和顧景行保持距離。
第二天,得知顧景行要在家裏用早飯,哪怕福伯用蟹粉小籠包來引誘,安夏也咽著口水躲在房間裏,硬是不出去。
“小夏。”門口突然響起了福伯的聲音。
安夏趕忙說道;“福伯,我還不餓。”
“少爺已經去上班了,小夏你出來吧。”福伯說道。
顧景行已經去上班了?
安夏眼睛一亮,小籠包,我來了。
她激動地打開門。
然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住了。
她下意識就要把門關上。
顧景行似笑非笑抵住了門:“這麼怕我?”
安夏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顧景行,她有些哀求地看著福伯:“福伯……”
“咳咳。”福伯輕咳了兩聲,迅速溜走了。
安夏絕望地看著他的背影。
“換身衣服。”顧景行挑了挑眉:“跟我去公司。”
安夏愣了一下,也顧不上尷尬了,趕忙問道:“去公司?天下集團?”
顧景行點了點頭。
“顧先生,我的工作好像隻是打掃書房和臥室啊,公司,就不用去了吧?”安夏往後退了提,臉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顧景行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誰說你的工作,隻是打掃書房和臥室了?”
那還有什麼?
安夏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顧景行早有準備地拿出來當初安夏簽署的文件,然後,在第五頁的中央,找到了一行刻意縮小了的字。
“你看看。”顧景行指著這行字讓安夏看。
安夏的心中,猛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她還是戰戰兢兢地接過了合同。
這行字很小,要湊到眼前,才能看清楚。
“私人助理的其他工作範疇,由顧景行另行通知。”
安夏的嘴巴,頓時就微微張大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景行:“這意思就是說,你通知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
顧景行的眸底帶上了一絲笑意:“顯而易見。”
安夏不由張牙舞爪:“這行字這麼小,你涉嫌合同欺詐。”
“是麼?那不如,你去告我試試看?”
顧景行笑的更加燦爛了,安夏卻隻覺得瘮得慌。
她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以為我不敢?”
顧景行伸手,輕而易舉地把她鎖在了牆角。
他惡意地湊到安夏的耳邊:“不,我很期待。”
安夏很想要再說些狠話。
但是,顧景行的臉靠的那麼近。
嗚嗚嗚嗚……誰能對這麼一張臉說狠話?
安夏簡直要唾棄自己的顏控屬性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告我?我幫你請律師?恩?”顧景行靠的更近了,最後一個字的尾聲微微上揚,性感地無可救藥。
安夏莫名地覺得有些發熱,連顧景行到底說了些什麼,她都有些聽不真切。
顧景行見她已經快要變成一隻煮熟的蝦,這才意味深長地鬆開了安夏。
果然沒錯,這女人,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顏值狗。
顧景行在心裏輕歎了一口氣。
誰能想到,他顧景行有一天,竟然要用上色相來達成目的。
“不去告的話,就去換衣服。乖。”顧景行聲音低沉。
乖!
安夏感覺自己快要溺在顧景行的聲音中了。
她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顧……顧先生,我是正經來工作的。你可不能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