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順著他的襯衫領口向下一看,瞬間口水都要出來了。
因為是在家裏,顧景行的穿著很隨意,棉質的襯衫,最上麵的幾顆紐扣是開著的,露出了他好看的鎖骨。
現在,顧景行正拉著她的手,放在這鎖骨上。
安夏咽了咽口水,然後,仿佛被蠱惑一般,她的手越來越下,摸上了顧景行精壯的胸膛。
嚶嚶嚶。
這肌肉果然是很好摸,又結實,又光滑。
如果能咬上一口就好了。
酒精侵蝕了安夏的理智,她想到就做,一把就撕開了顧景行的衣服,幾顆小牙齒,隨即蹭了上去。
顧景行不由悶哼了一聲。
安夏在他的胸口留下一個小小的牙印,然後,有些不滿地嘟囔了起來:“太滑了,不好咬。”
“是嗎?”顧景行挑眉,聲音中仿佛在努力忍耐著什麼:“有好咬的地方,我們回房去看看好不好。”
安夏眨了眨眼睛:“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她的眸子,純潔無瑕,仿佛初生的嬰兒。
顧景行的火苗,又是猛地一躥。
要命了。
喝酒之後的安夏,竟然會是這副樣子。
以後,在外的場合,絕對不能讓安夏碰一滴酒。
但是在家裏的話……
倒是可以多擺上幾瓶酒。
“真的。”顧景行心裏蕩漾,神情卻十分誠懇。
“好吧。”安夏想了一下,點頭應了下來。
顧景行低笑了一聲,將她抱到了客房。
剛進房,安夏就急急忙忙地要找好咬的地方。
顧景行開了個手機攝像在旁邊拍著。
安夏撲過來的時候,他強忍著衝動,推開了安夏;“小夏,你醉了。”
“我沒醉,顧景行,我要吃了你。”安夏有些不滿地瞪著他。
“可是……”顧景行很為難的樣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了你。”安夏粗魯地撕開他的襯衫。
顧景行又作勢抗拒了幾下,然後才關掉了錄像,最後“迫不得已”地從了安夏。
一夜荒唐。
安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就揉了揉太陽穴,她昨晚這是幹什麼了,頭也太疼了吧。
好不容易緩解了一些,安夏手撐著坐了起來。
她剛剛坐起來,薄被滑下,露出她赤果著的身體。
安夏的腦袋還有些遲鈍,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這才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
她人在哪裏?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她為什麼沒有穿衣服?
安夏隻恍惚記得,她昨天,是跟著顧景行回了家。
然後他們聊了會天,再然後,安夏的記憶中,就完全是一片空白了。
難道……
不,不會吧。
安夏僵硬地轉了轉頭。
看見旁邊的位置是空蕩蕩的,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那道氣,還沒有鬆出口。
顧景行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袍,從洗漱間走了出來。
“你醒了。”顧景行十分自然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顧景行這太過淡定的態度,讓安夏愣了幾秒鍾,才有些慌亂地拿起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
顧景行挑了挑眉:“遮什麼,你身上有哪裏是我沒有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