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星琪的事情,在安夏這裏,已經過去了。
她本來也不怎麼相信,顧景行的眼光,會差到看上鄒星琪這樣的人。
鄒星琪離開之後,安夏轉眼就把她拋到腦後了。
直到過幾天,她刷圍脖的時候,看見新城影視的官博發了一張律師函,點名起訴了鄒星琪,罪名就是毀謗她的名譽。
安夏刷到這消息的時候,顧景行正穿著居家的衣服,坐在沙發上處理著公務。
安夏忍不住偷偷看了他幾眼。
顧景行放在鍵盤上的手頓了頓,他一隻手繼續放在鍵盤上,另一隻手摸了摸安夏的頭發:“乖,不要用這種曖昧的眼神看我,影響我注意力。”
安夏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她……她什麼時候用曖昧的眼神看顧景行了呀!這是汙蔑,赤果果的汙蔑啊。
但這種事情也沒法理論,安夏悶哼了一聲,幹脆坐的離顧景行遠遠的。
她原先坐的地方,離顧景行大概擱了一個人的位置,現在直接坐到天邊去了。
顧景行察覺到了,他停下敲擊鍵盤的動作,抬眸看著安夏。
安夏警惕地看著他:“做什麼?我現在可沒有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你。”
顧景行的嘴角泛起一個無奈的笑容,他朝著安夏招了招手:“你過來。”
“我為什麼要過來?”安夏傲嬌道:“我離你遠點,省的打擾你。”
話剛出口,安夏就佩服起了自己的勇氣。這才幾天,她竟然就敢這麼和顧景行說話了?
安夏心裏,也沒有太多的懼怕。哪怕是演戲,但顧景行的演技實在太好,她自然而然被寵地有些任性了起來。
顧景行看著她這副嬌俏的樣子,不由低笑了一聲。
大概是因為遊錚遠的事情,安夏對感情,一直有一種很戒備的狀態。這一點,從安夏知道他真實身份之後,第一時間就想逃離,這就可以看出來。
這樣的戒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失的。
所以,他隻能循序漸進。先用三個月的期限穩住安夏,讓她不至於太快逃離。然後,他如同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慢慢地通過日常,建立起兩人的親密關係。
這樣循序漸進的方式,似乎已經產生不錯的效果。
起碼,安夏麵對著他的時候,已經不再是戰戰兢兢的狀態。
“你笑什麼?”安夏被顧景行笑的毛骨悚然,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顧景行笑著說道:“你看到發給鄒星琪的律師函了?”
“你怎麼知道的?”安夏的眼睛猛然睜大。
顧景行自然地挪到安夏的身邊,然後說道:“你在我身邊,我就忍不住想要看看你在做什麼。不小心看到了你手機屏幕。”
咦?是這樣嗎?
明明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可安夏不知為何,心跳有些急促。
顧景行他,哪怕在忙著公事,他也有將一部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嗎?
要知道,傳聞中的顧景行可是商場殺神,所有人都公認的工作狂。
仿佛沒有察覺到安夏的異樣,顧景行自然地靠過來說道:“在圍脖上發布謠言的那個小號,就是鄒星琪的。原本,她如果還在訓練班的話,調查出來,也會被趕走。現在,雖然她已經被淘汰,但法律的懲處,她還是躲不過的。”
“恩。”安夏低頭應了一聲,氣息微微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