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好之後,顧景行和安夏,親自將秦越和林沫兒送到了門口。

看著秦越的車子消失,顧景行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安夏伸手,有些好奇地在他眼前揮了揮。

顧景行一把拉住了安夏的手。

“呀,我以為你在發呆呢。”安夏說道。

顧景行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嘴角帶上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有你在身邊,發呆是不可能,倒是可能會發些別的東西。”

發些別的東西?

發……發什麼?

發……春……嗎?

安夏腦補了一通,臉一下紅地滴血。

顧景行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下安夏羞怯的神情,然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臉為什麼突然這麼紅?”

“你還說我!”安夏擰了一把他的手臂:“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不正經嗎?”顧景行一臉的冤枉。

“你正經?那你倒說說,除了發呆,你還想發什麼?”安夏瞪著顧景行。

顧景行的神情更加無辜了:“我想說的是,發憤圖強啊!因為有小夏你在我身邊,我就特別有奮鬥的動力,這話很不正經嗎?”

發……發憤圖強?

安夏之間還一臉控訴,這會,瞬間呆滯了。

“所以,你剛剛想到什麼不正經的東西去了?”顧景行笑意盈盈地看著安夏。

安夏強撐著說道:“沒有。我想的也是這個。”

顧景行隻是看著她笑。

他走進,一把將安夏攬了過來:“你想的該不會是……吧?”

顧景行低聲說了一個詞。

安夏的臉,頓時更紅了。

“這是我的過錯了。竟然沒能理解夫人你的深意。不過,現在理解了,也不遲。”顧景行直接把安夏橫抱了起來。

他的動作突兀,安夏下意識地想要掙紮。

可她一抬眸,就看見福伯那笑眯眯的表情。

安夏:“……”完蛋了,她要沒臉見人了。

安夏心塞了一會,破罐子破摔,直接把臉蒙進了顧景行的胸膛裏。

直到進了屋,被扔到了大床上。

安夏才迅速跳了起來。她一臉戒備地看著顧景行:“說好的禁欲一個星期,現在時間還沒到呢。”

“我是想要禁欲的。”顧景行慢條斯理地解著領帶:“可是剛剛,隨便一個詞,就被夫人你想的這麼……深奧。可見夫人你內心深處,有些過於狂熱了,作為你的丈夫,我理應想你之所想,急你之所急。幫你降降這心火。夫人你說是不是?”

啥?

安夏徹底聽傻了。

過於狂熱,降降心火?

安夏有些羞惱:“這麼說來,你倒是舍己為人了?”

“為了夫人,我勞累些,不要緊的。”顧景行一臉的誠懇。

這簡直是太無恥了啊。

安夏憤怒地跳到了床上,占據高度上的優勢:“顧景行!!!!!你不要臉!”

顧景行愣了愣,故作驚訝;“夫人這就發脾氣了?這火氣,還真的是挺大的。”

他直接抱住了安夏的腿,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

“無恥。”

“混蛋。”

“放開我。”

一陣雞飛狗跳。

安夏無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憤怒地瞪著顧景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