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玉佩被人動過,也不能證明安夏是無辜的啊。萬一她提前動了手腳呢?”有人指出。
顧景行笑的從容:“小夏固然不能完全擺脫嫌疑。可是,顧家主不是說,壽宴期間,他鑰匙都沒有離身嗎?可見,是有人偷偷摸摸溜進了禮物房,還獨獨動了小夏的這塊玉佩。這個人的嫌疑,不是更大嗎?顧家主,還要麻煩你再仔細回想一下,你這鑰匙,到底有沒有可能離身?”
顧清輝的心思急轉,倒也不是太過著急。
他做事習慣有好幾手準備。
就比如這一次,他也不是親自動的手。
哪怕是他一手籌謀的,後頭,也還有個替死的。
然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隻能把秦倩倩說出來了。
否則,他無法脫身。
反正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秦倩倩做的,讓她背這個鍋,也不算冤枉了她。
顧清輝這般想著,臉上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神情:“鑰匙,確實一直都是我保管的,我印象中,沒有離身過啊。”
“家主,你的人品,我們大家都是相信的。你現在仔細想一想,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偷走了鑰匙?”顧爸爸開口道。
“這個……我想想。”顧清輝裝模作樣地深思了一番,突然,他的臉上閃過一個驚容。
“你想起什麼了?”顧媽媽忍不住問道。
顧清輝猶豫了一下:“我……我也不能確定。”
“不管能不能確定,先說出來再說。有個方向,我們也好調查。”其他人也紛紛說道:“老太太差點被害的事情,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我就說了。”顧清輝深吸了一口氣:“秦家的秦倩倩,今天晚上,曾經借故找了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她詳詳細細問了我禮物房在那裏,顧家人的禮物,又放在哪個方向等等問題。我隻當她是好奇,隨口就說了。可根據今天晚上的情況,我再去回想,不由覺得十分可疑!秦倩倩她,問這些,可能根本不是出於好奇。”
“你是說,是倩倩給我下的毒?”顧奶奶一臉震驚:“為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顧清輝說著,卻又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安夏。
他這個眼神有些微妙。
安夏皺了皺眉頭:“家主,是有什麼內情嗎?”
顧清輝糾結了一下,緩緩說道:“倩倩她跟我抱怨過,說你逼她道歉,實在太過分。我當時也不應和什麼,隨後略過了這個話題。仔細想想,她當時深深怨恨你,今天晚上的事情,會不會就是她故意想要汙蔑你?”
顧清輝說完,又趕忙補充道:“我隻是一個猜測,真相還未出來之前,大家千萬不要亂下結論。”
“這還什麼猜測啊,我看事情就是這樣了。她要不是有壞心,問你這些事情幹什麼?”有個衝動的人直接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立刻把簡家人給叫過來,跟他們問問清楚。”
“這……可我們沒有實際的證據啊?”顧清輝有些糾結的樣子。
顧景行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確定了人選,要證據還難嗎?假如秦倩倩是因為小夏逼她道歉的事情,怨恨上了她,進而才想到要陷害她。那麼,她應該是衝動下手。她要拿到花粉水,肯定要讓人從外麵送進來。調一下監控,看看她有沒有中途出去過,有沒有拿東西進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