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脖上，大多數黑子已經不跳了。
少數幾個卻還是堅挺地上躥下跳著。
他們也不說其他，隻抓住了一點。
“嗬嗬，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一句，她王霏霏，真能證明摩羅猜想嗎？”
“對啊，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被打臉了。被打什麼臉啊？搞得她好像真有本事證明摩羅猜想一樣。”
關於摩羅猜想，哪怕是對王霏霏再有信心的人，也不敢替她打包票。
可這個猜想，整整一個世紀都沒人能證明。
難道王霏霏證明不出來，她就不是一個優秀的數學研究者了嗎？
粉絲們有些生氣，可他們也會知道，這些黑子就不是講道理的人，跟他們認真辯論的話，隻會讓他們蹦躂地越厲害。
粉絲們幹脆不理黑子了，他們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王霏霏真的能夠證明摩羅猜想，給這些人，狠狠的一巴掌。
可期待歸期待，也沒人覺得王霏霏真的能證明。
畢竟這，實在是太難了。
網上沸沸揚揚，王霏霏除了對王教授的那莫名其妙的發言感到有些生氣，其他時候，她倒是很平靜。
反正她的水平如何，她自己知道，她的導師同學們也知道，用不著那些黑子來鑒定。
隻是，她的粉絲們想要幫她辯駁，卻被黑子們抓住她不能證明摩羅猜想就不是真正的天才這一點，弄得憋屈不已。
王霏霏眯了眯眼睛。
心中的那一絲野望，無限膨脹了起來。
摩羅猜想，她還非要證明不可了。
這強大的執念之下，她的腦海裏，還真又有了一些靈感。
王霏霏眼睛一亮，飛快地先把這些靈感記載了下來，然後，她有些愧疚地跟莊楚東說道：“楚東，我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比較忙。”
“好。”莊楚東摸了摸她的頭發：“我正好空閑，可以在家裏照顧你。萬一我有事不在，我也會請保姆來照顧你。”
王霏霏一進入到研究狀態就是沒日沒夜，肯定需要一個保姆來提醒她吃飯休息。
“好。”王霏霏也沒有推辭。
她轉念，又投入到了研究中去。
莊楚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眸光卻是瞬間冷淡了下來。
從昨晚的事情，到今天對霏霏的攻擊，一切，都發酵的太快了。
要說背後沒有人指使，他都不相信。
而且莊楚東覺得，這人根本是衝著他來的。霏霏所遭受的攻擊，不過是池魚之殃。
關於下手的人，莊楚東的腦海裏，也已經有了幾個人選。
他立刻打電話給經紀人，讓他去查證。
背後的人做的很小心，可這世界上，本沒有不透風的牆。
很快，經紀人就從一個營銷頭子那裏，找到了痕跡，然後一路摸下去，就把那人找了出來。
莊楚東看著這名字，就冷笑了一聲。
這人名叫餘青，出道時用的是小莊楚東的名頭。
這人長得不錯，還頗有些演技，這些年，倒是真混出了些名頭來。
無奈，他隻是小莊楚東，有真正的莊楚東在，他根本無法真正出頭。
餘青想演的電視劇電影，都是莊楚東挑剩下的。他去參加什麼活動，主辦方也一定要cue他小莊楚東的名頭。
尤其是最近，他努力去爭取一個奢侈品牌子，那個品牌的負責人委婉地拒絕了他。這也就算了，負責人轉眼就用高價，去求著莊楚東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