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算了,我寫檢討吧。”唐糖拉了拉顧安安,輕聲說道。

這個宿管阿姨,聽說是個關係戶,好像和學校高層有點沾親帶故。實在沒必要得罪人家。

顧安安拍了拍唐糖的手背,卻沒有讓開。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宿管阿姨:“阿姨,唐糖和嶽月爭吵,你隻讓唐糖寫檢討,那就是你認為,錯隻在唐糖了?”

宿管阿姨皺了皺眉頭:“人家都哭了,你怎麼還咄咄逼人!”

“哦?原來這個世界是誰哭誰有理的?唐糖,看樣子,你就輸在了不會哭呀。”顧安安聲音嘲諷。

圍觀的女學生們,都發出了哂笑聲,有人還忍不住嘲諷了起來。

“可不是呢。感情在我們石大,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看樣子,我也得學學哭功了。”

“你這得學到什麼程度,才有人家嶽月的水平?之前學校的貧困生名額,本來沒有她的,聽說她去找輔導員哭了一下午,就加上她的名字了呢。”

“嘖嘖嘖,看她隨隨便便就買幾百上千的衣服,也不像是貧困生啊。”

“可人家哭了啊,人家都哭了,你還不給名額?這也太殘忍了。”

嶽月這副做派,在女生群體中,注定討不了好。

這會顧安安開了個頭,早就看她不順眼的人,七嘴八舌就嘲諷了起來。

聽到貧困生名額的事情也被扯了出來,嶽月的臉色一下子慘白了起來。

她下意識想哭,可又知道哭根本沒有用。

她隻能一臉委屈地看著宿管阿姨:“阿姨,她們亂說話。”

宿管阿姨不屑地看了一眼嶽月,要不是陳澤言給了錢,她才懶得理會嶽月這種女人。

但這會,她還是冷冷地說道:“顧安安,一碼歸一碼,你扯以前幹什麼?這次的事情,就是唐糖錯了。”

“哦,唐糖錯了是嗎?”顧安安淡淡地說道:“那我知道了。阿姨你的老公如果出軌了,你一定會原諒他,而且還會高高興興二女共服一夫。”

“你……你胡說什麼!”宿管阿姨不由惱怒了。

“這就是嶽月的觀點,怎麼,阿姨你原來不讚成的嗎?”顧安安漠然說道:“陳澤言有了別的女人,我和他分手,嶽月卻勸我委屈求全。阿姨既然讚同她,以後老公出軌的時候,希望你也能笑著麵對哦。”

顧安安平時看著軟軟綿綿,跟個小白兔似的。

誰想到,她一火力全開,竟是也噎人地很。

宿管阿姨的嘴唇抖動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哦?原來陳澤言劈腿了啊。”

“嘖嘖嘖,嶽月這都勸和嗎?”

“你們還別不信,前幾天,陳澤言還和安安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看見嶽月對他暗送秋波呢。她自己都要上趕著當小三,當然不會反對這種事情了。”

“隻可惜,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同意她的觀點。”

女生們議論了起來。

嶽月的臉色慘白。

在這個全是女生的群體中,她有千萬般手段,也完全發揮不出來。

嶽月又一次惱怒,她怎麼就選在了女生宿舍這種地方。

嶽月咬了咬牙,強撐著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

唐糖冷笑了一聲;“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覺得你的話沒道理。怎麼,就幾句口角,你就忙著哭了起來?你這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搞得好像是我把你一百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