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陳澤言。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林局長不是為了他來的嗎?

怎麼局長對他不假辭色,對顧安安,卻笑容滿臉。

仔細看看,林局長對顧安安的笑容,不是居高臨下的那種笑容,甚至……還有點討好?

這……這不可能啊。

這個林局長,不僅僅是石城公安機關的一把手,他背後的林家,還是一個頗有能量的大家族。

反正爸爸見到林局長,那都是隻有卑躬屈膝,小心討好的份。

可林局長,卻對顧安安一個小女孩,這麼親切?

難道顧安安,還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來頭不成?

這不可能啊。

他仔細了解過。

顧安安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出來的女孩子啊。

他記得,自己問過顧安安她父母的情況。

顧安安說他爸爸,目前沒什麼工作,大多數時候,都在到處閑逛。

顧安安說她媽媽,就是那種普普通通的人,長相什麼的,也是大街上,最為隨處可見的那種。

顧安安說的時候十分認真,應該不是撒謊。

一個無業遊民的父親,一個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母親。這能是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家世?

對,顧安安肯定,就是一個平民女孩而已。

林局長對她這麼親切,肯定是因為他本人就比較親民。

陳澤言努力這樣告訴自己,倒也慢慢鎮定了一些。

“你認識我?”顧安安睜著大大的眼睛,有些好奇地看著林局長。

林局長嘿嘿一笑,那個打電話的人可是交代了,不要當麵說出顧安安的身份。

那他自然不會傻乎乎說出來。

因此,林局長隻是模棱兩可地說道:“顧小姐,我們石城的警察非常公正正直,你放心吧,這次的事情,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你把整個情況,先跟我們說一說。”

顧安安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她的本意,就是把這次的事情搞清楚。

所以,她認認真真就把事情講了一遍。

顧安安最後說道:“那天看過項鏈之後,我就沒有再關注這條項鏈,我根本不知道項鏈是怎麼出現在我的書包裏的。但是,在上課前,我還仔細檢查過書包,書包裏,絕對沒有這條項鏈的。如果有人把項鏈放進了我的書包裏,那肯定是在上課期間。”

林局長示意旁邊的警察做好筆錄,然後問道,“那麼,能進行這個操作的人,肯定接近過顧小姐,顧小姐,你仔細想想,早上的課堂上,有沒有人接近過你的書包?”

這一下,不由顧安安說。

唐糖就開口說道:“安安坐在座位上,根本沒有動過,她的書包,自然也就沒有移動過。要說接近過她書包的人,就隻有坐在她左邊的我,和坐在她右邊的嶽月!”

“唐糖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唯一有條件的人就是……”杜靜說著,直接看向了嶽月。

原本,大家直接認定顧安安是小偷。

可假如顧安安不是,那麼肯定就有人陷害她。

陷害她的人,稍微一排除,很容易就鎖定在嶽月身上。

嶽月被一道道目光看著,不由有些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