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很久沒得到舒緩了。
也許……
當杜澤堂和肖明遠接到淩塵的電話,約在他們以前經常去的酒吧時,他們都很意外。
三人聚集在藍夜酒吧,這裏的老板和三個人很熟,所以他們要約見一般都是這個地方。
“真是難得,上次咱們一起喝酒得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吧?”
肖明遠喝了一口威士忌,就開始調侃淩塵。
杜澤堂這會兒正在對一個美女眨眼睛放電,就他這樣子,估計再勾搭幾次,那個美女就會上鉤了。
淩塵坐在吧台,就顧著悶頭喝酒,也不說話。
“怎麼了這是?不會還是在生小野貓的氣吧?要我說你也別太苛求了,咱們學生時代打架逃課泡妞,不也做了不少,對一個半大的小丫頭,你可別那麼嚴苛。”
“這點我讚同。現在的張曉曉,還擁有一份靈氣,再被你管管,那就徹底從珍珠變成毫無特色的石頭了。”
淩塵一口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我不是來談那丫頭的。”
“哦,那是什麼?”
淩塵把杯子放在桌麵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弄的肖明遠和杜澤堂都一愣。
“我覺得我最近可能……”
“可能?”
“怎麼了?”
淩塵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偏偏兩個損友還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沒什麼,我回去了。”
杜澤堂和肖明遠互相對視一眼,立刻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手臂。
“都來了,不醉不歸啊。”
淩塵被兩個損友拖著喝了不少酒,等到醉的差不多了,就被他們給送上了酒吧三樓的休息室。
這也是老板為他的一些友人專門設置的房間。
淩塵被二人扛到了床上。
淩塵一動不動的躺著,他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是躺著不動,一點都不鬧騰,過一會就能自己睡著。
可是肖明遠和杜澤堂這兩個損友可沒這麼好心。
“你也看出來了吧?”肖明遠朝著杜澤堂眨眨眼。
兩個人好像了解了什麼秘密一樣。
“嘿嘿,怎麼沒看出來。他的表情都那麼明顯了。”
“一臉欲求不滿啊,我想他是禁欲太久了。咱們三個人裏,就數塵太認真,從來都不和女人亂搞關係。”
“那你這意思就說是我太爛,經常換女人?”杜澤堂不滿的問道。
“不是,我覺得男人適當的還是需要發泄一下。咱們現在給他找個女人疏導疏導,總比他憋的時間久了,去摧殘家裏那個小幼苗吧。咱們這可是保護祖國未來花朵,當然也是為兄弟排憂解難。”
肖明遠說話冠冕堂皇的,好像他是多麼的正義一樣。
“得了,你說那麼多好聽話虛偽不虛偽。不就是怕塵醒了秋後算賬,想拉著我一起墊背嗎?”
“你知道就好,今天這事情我們都有份。你可別到時候給我逃了。”
“人呢?準備好了嗎?”
“放心,讓人聯係的,很漂亮還接受過專業訓練。不過絕對幹淨,這塵第一次咱們也不能隨便解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