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張精致的小臉差點閃瞎了淩塵的眼。
“很好看,好看到,我都不想把你帶出去了。”淩塵下意識的避開眼睛。
“那可不行,你不帶我去我也得跟著去我得告訴打擊,你淩塵已經是有主的人了!”張曉曉笑的滿臉驕傲。
等車子明顯的出了市區開到省道上的時候,張曉曉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早就把自己弄起來。
原來不是本市的活動啊,張曉曉感歎一聲,她就說為什麼一直沒有探到消息呢。
安南坐在前排駕駛座上,十分想把後麵拉個簾子。
盡管他盡量做到不動聲色,但是每次下意識的看後視鏡的時候都會準確無誤的接收到淩塵滿含警惕的目光。
同時車廂內的溫度也會冷上幾度,每次都搞得安南壓力山大。
同時忍不住吐槽自己為什麼就這麼可憐,要來做司機。
總裁那堪稱變態的占有欲實在很不好惹啊。
淩塵要參加的是臨市阮老的生日宴。
六十大壽,和淩塵之間是實實在在的。
要說這個阮老,可真算是個傳奇人物。
明明就是文化大師,隨意一幅畫都能拍出天價,但是人家偏偏在經濟這方麵極具天賦,當時因為偶然和淩塵相識之後,教給了淩塵很多東西。
說實話,淩家那個氛圍是教不出好兒女的,開始的時候淩塵雖然很有能力,但是性情十分冷酷暴力,甚至在某些事情的處理山十分的殘忍,而淩塵會從狠厲之人變成了現在雖然很冷但是自有一套準則的樣子就是因為有著阮老的教導。
作為一個藝術家,阮老卻教給了淩塵許多的商業手段,開發了他的商業天賦,讓淩塵在不斷的磨練中逐漸變成了更完善的自己,也學會了修身養性,運籌帷幄,比之當初不知道好了多少輩。
雖然說是朋友,但是淩塵心中更把阮老當成了恩師,當成長輩,甚至是親人。
在他心目中,阮老比淩家那些心思惡毒的人強得多了。
尤其是淩國遠,壓根就不配當一聲父親。
阮老妻子早逝,隻留下一個兒子,現在也已經出國創業常年不在身邊,曾經多次想要接他出國都被拒絕了。
落葉歸根,他年紀已經這麼大了,就不想再隨便折騰了。
而淩塵,也算是他在國內僅有的幾個親人之一了。
這幾年阮老雖然已經隱退,但威名仍在,很多人都以和阮老攀上交集為榮,這一次的生日,照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大辦的,可是常年身居國外的兒子卻深覺愧對老人家,不顧他的反對執意操辦了這次的宴會,也算是為老爺子的後半輩子熱鬧熱鬧。
知道了這些,張曉曉再麵對老爺子的時候就有點打怵了,甚至有種要見家長的感覺,眼看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竟然出了一手的汗。
“嗬,緊張了?”淩塵在耳邊笑道。
張曉曉下意識的挺直胸膛,緊張這回事怎麼能讓人看出來,不是等著被人嘲笑麼?
“我才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