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越說越恨,真是想一巴掌把上官鴻拍死算了。
“原本上官家有個大好的機會,可以去那個更加適合修煉的地方,結果這一切全都被你給毀了!”
他說著,沒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拍了一巴掌。
好在理智還在,沒真的往上官鴻身上招呼,隻是拍碎了旁邊的桌子。
碎片四濺,然而誰也不敢躲。
上官煒和上官鴻離得最近,所以也是最慘的。
碎裂的木片像是子彈一樣打在他們身上,父子倆不敢反抗,隻能硬挨了這一下,很快都受了傷。
上官鴻鬱悶不已。
當初他和慕容雅茹定親的時候,他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慕容皇室一直秉持先祖遺訓,從不跟八大世家通婚。
他還是多年來頭一個跟公主定親的。
讓他如何不激動呢?
眼看著要結婚了,他心裏期待不已。
誰知,卻是等來了慕容雅茹逃婚的消息!
從那以後,他心裏就隻剩下了恨。
慕容雅茹逃婚,讓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結果沒幾年,她居然帶了一個野男人回來!
讓他再次成為全天下的笑柄,讓他如何不恨?
正好他得知慕容雅茹是靠一枚傳送令符逃走的,就一時衝動,把那塊傳送令符搶了過來,當著慕容雅茹的麵親手毀掉,扔進了護城河。
後來他也有些後悔,覺得暴殄天物,浪費了一塊傳送令符。
就讓人去護城河裏找。
可惜根本沒有找到。
很可能是被那些喜歡撿破爛的賤民給撿走了。
他也派人找過那些賤民的下落,然而還是沒有找到那塊傳送令符。
他就放棄了。
畢竟傳送令符已經毀了,找回來也沒多大用處。
上官鴻想到這裏,偷偷瞥了上官烈一眼,見他還在氣頭上,趕緊跪下了。
他也硬氣,膝蓋重重砸在冷硬的地磚上,發出“咚”的一聲。
“老祖宗,是我錯了!不管老祖宗怎麼罰我,我都認了!可是,賀明光和慕容雅茹當初回來的時候,修為並不高,都隻是築基期而已。
所以我才覺得,慕容雅茹去的那個地方恐怕比這裏還要落後,不像是更適合修煉的地方。”
頓了頓,他又說道,“賀沉淵得到了地宮的傳承,他能夠這麼快晉級元嬰,肯定是傳承的緣故!”
他這麼說,當然是想給自己脫罪。
然而上官烈聽了之後,反而更加生氣。
他氣得又拍碎了一張桌子:“蠢貨!就算你說的賀沉淵結嬰是得到地宮傳承的緣故,那他的妻子呢?難道她也得到了傳承?”
“這……”上官鴻想了想才說,“她是在帝國皇家學院晉的級,或許是在那裏得到了什麼好處。”
他這麼說,本事想給自己脫罪。
然而說出來之後,心裏反倒當真這麼想了。
於是又接著說道,“帝國皇家學院原本是排名第一的大學,皇室傾注了很多心血在裏麵。如果說裏麵藏了什麼好東西,的確很有可能。”
然而他剛說完,就有人反問道:“要是那地方真藏了什麼好東西,皇室這些年為什麼一直沒人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