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題看不透啊,敷衍一下會不會送命?
“怪我。”常安愣了愣,默默地受了厲海芬那拳,內心在哭泣,臉上還得掛著笑容,最後還是先認個錯。
厲海芬別開臉,雖然知道常安遲早會發現常歡喜在做些什麼,但她卻是不大想從自己嘴巴裏說出來。
讓他得意,哼。
她的擔心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常安這個悶葫蘆的性子大概就是埋頭寫那些天馬行空的字眼給種下的禍根。
他就算了,當時自己是一不小心入了坑,待發現常安的另一麵時已經為時已晚,可常歡喜不一樣,她還沒嫁人呢。
每天就守著店裏和那部破電腦,什麼時候才能將自己給嫁出去啊。
厲海芬發愁了。
發到厲海芬發愁的樣子,常安更加愁,還提心吊膽的。
而常歡喜看著常安留下來的那些筆記,要校對,還要整理一下順序,速度也就那樣子,快不了。
可是看到常安記錄下來的那些與自己有關的小片段,常歡喜的心多了幾分柔軟,還暖暖的。
原以為父親是個挺陌生的存在,畢竟在她的印象裏厲海芬才是那個陪伴她左右的人。
而她和常安相處的時間不多,而且在常安眼裏,厲海芬才是他關注最多的對象,而不是她。
看了常安的文字,常歡喜隱約覺得他是懂得厲海芬的,可是常歡喜不大確定厲海芬是否也懂得她身邊的另一半。
但他們吵吵鬧鬧的那些年又是為什麼?
常歡喜有些糊塗了。
帶著幾分感慨,常歡喜合上了筆記本,也關掉了電腦。
常歡喜這一忙活,倒是把聯係秦簫朗那件事給忘了,也沒留意到他是否有回複自己的留言。
結果當秦簫朗找上門的時候,常歡喜才反應過來,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你怎麼來了?”常歡喜弱弱地問。
“我看你沒有回複我,以為你生氣了,便想著這事還是親自來解釋一下比較好。”秦簫朗很是誠懇地說道。
“我……隻是不大習慣被關注。”常歡喜不好意思地說。
“其實這事情,事情是這樣的,我隻是喜歡拍攝而已,文字那些是我表妹幫忙弄的,她那人比較喜歡舞文弄墨的。
我當時和她說了一下那些照片背後的故事,沒想到她竟記在心上了,帖子我已經刪掉了。
如果對你造成困擾,我很抱歉。”秦簫朗緩緩地說道。
常歡喜愕然地望著秦簫朗,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其實我隻是想,想讓你刪掉我這店那張照片而已。”
“沒關係,我也不喜歡那麼煽情的文字。”秦簫朗爽朗地笑了。
常歡喜愣了愣,也跟著笑了。
有顧客進門,常歡喜不好意思地對秦簫朗說道,“你想喝點什麼,盡管說,我請客。”
“不用,你先忙,我在這坐一會就該回去上班了。”秦簫朗對常歡喜說道。
“那好吧,你先坐會。”常歡喜抱歉地對秦簫朗說道,然後問那進來的顧客,“請問想要喝點什麼嗎?”
“來碗冰鎮蓮子百合。”那顧客看了看菜單,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