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說著,“謝謝!跟你不能比!”
“你當然不能跟我比,我是專業舞者,參加國家賽的。”康雪嬌邊換著衣服邊笑著說,說完又對著夢晚說。
“哈哈,開玩笑的,你別介意!”說著還摸了下夏夢晚的肩膀,好不友好。
換完衣服拿著袋子進教室,序堂看到夢晚和康雪嬌肩並肩的走回來,康雪嬌還和她很和善的說著話,雖然不親昵倒也看著一片祥和之氣。序堂心裏有些忐忑,看到夢晚把衣服放回去,序堂走了過去。
“夢晚,你跟我出來一下。”說著拉著夢晚走出教室。
葉之章雖然大多數時間是坐在座位上無心的翻著課本,耳朵卻時刻洞察著夢晚、序堂和康雪嬌的動向,聽到身後右側中間排的位置有起身挪凳子的聲音便微微側著頭瞟了一眼。
看到序堂拉著夏夢晚出去,葉之章猜測序堂會不會趁機跟夢晚攤牌,會不會他就此被排除在外。轉念又對自己的“小人之心”慚愧,序堂應該不是這樣的人。葉之章想著,還好序堂在夢晚身邊,如果沒有序堂,他該怎麼辦。
“夢晚,康雪嬌有沒有故意針對你怎麼樣?你們在舞蹈室她沒欺負你吧?”序堂緊張的拉著夢晚詢問著,他總覺得康雪嬌的友好之下藏著什麼,總之不會是什麼好的東西。
“沒有!你那麼緊張幹嘛,她在舞蹈室還給我糾正動作,挺專業的,放心!雖然我對她不會再有什麼好感,但是既然老師安排了,大家相安無事的認真排練就好了。”
“她也不一定就是多麼壞,我對她不像以前一樣親密,無非隻是因為葉之章。他和康雪嬌之間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跟我有多大的關係,還是不為難他們的好,既然他們都不願意說,我就遠離好了。”
“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總覺得她沒那麼簡單,你自己多小心一點,跳舞時候多小心一點,別逞強!”
“我知道了!回去吧!”
序堂的這一番話也讓夢晚明白了,序堂也是真的不知道康雪嬌和葉之章到底怎麼回事,否則不會擔心得說出這些未知的話。
隻是康雪嬌和葉之章之間一定有什麼,這是既定的事實。
因為在葉之章、夏夢晚、序堂和康雪嬌這樣的關係裏,他們之間有無數次主動或被動產生關係或者是搭話的機會,可是不可思議的就是,從康雪嬌進教室的那天到現在,他們之間一句話都沒說過,甚至都沒有在一個桌子上坐過。
那一個多星期,夢晚和康雪嬌的排練也初見成果了,距離學校的文藝晚會時間還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照這樣的進度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天在舞蹈排練室,夢晚正在對著鏡子練習舞蹈動作,康雪嬌的電話響了,因為舞蹈室的音樂有點吵,她便出去接了。
大概有十多分鍾,夢晚那段動作已經練完三遍,她還沒回來,夢晚便走出去到走廊找康雪嬌,看到她依靠在欄杆上在講電話,見夢晚出來,她匆匆的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掛斷了朝著門口走過來。
“你是不是有事啊康雪嬌,如果忙的話就先不用管我了,我先練習著,反正這些動作我也熟悉了,你都信手拈來對你來說比較容易不用陪著我練習了。”
隻見康雪嬌一臉愁容的說著,
“夢晚,我們能不能換個舞蹈?”康雪嬌一臉愁容的看著夢晚說道,臉上透露著幾分為難和歉意。
“怎麼了?現在換嗎?我們已經排練這麼久了,臨時換來不及了吧?你倒是可以,可是我怕是要拖你後腿了。”夢晚倒生出了幾分歉意因為自己的不專業要別人來遷就。
康雪嬌看似為難的說著,
“那我也沒辦法不跟你說了,我代表舞團參加一個全國的個人擂台輪賽,要準備多個舞種,這個印度舞本來是我最近剛排的,準備拿來參加第二輪比賽的時候用的,結果剛舞團打電話知道我用那個舞蹈來參加學校文藝晚會,說大賽有明令要求,舞蹈必須是原創編排且首次展演的,我再臨時重新排一個肯定是不行了,所以你能不能跟我一起重新排練一個?”
聽到這裏,夢晚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說“不”了,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也必須要重新換了,便抬手抓了一下康雪嬌纖細的胳膊,說了句。
“沒事,應該的!你的比賽重要,你肯拿比賽的舞蹈出來排練我很感謝。沒事,你說什麼舞種我跟著你學好了,希望還來得及。”
“夢晚,你真好!”康雪嬌一臉感激得說著,說罷還激動得抱了夢晚好一會。被抱著的夢晚,心裏開始擔心,擔心自己真的會拖後腿,會丟人現眼。
“我們先回教室吧,你想好了什麼舞蹈告訴我就好了,隻要不是芭蕾那類需要專業舞種基本功的就好。”夢晚說著,收拾放在地上的衣服袋子準備去換衣服。
康雪嬌也跟著收衣服,邊收邊說,“放心吧,不會選那麼難的。芭蕾我也跳不來!”說著竟也自嘲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