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被哪個同學或老師看到夢晚和左林宇在學校對麵見麵,左林宇隻能站在那遠遠看著夢晚走去學校。
走到廣場邊緣要過馬路時,左林宇在身後略顯大聲的喊了句,
“夢晚,過馬路小心!”
夢晚沒有回頭,嘴角卻久違的勾起了一絲微笑,盡管這牽牽絆絆、絲絲縷縷的事情發生了一大堆,每個人心境都有了些許改變。
可唯獨這份懵懂的美好情感,依然能在這浮沉中絲毫不褪色,依然能隨時激動人心。
可能也是這樣的對比和落差,才讓夢晚覺得,身邊能夠持久永恒的,大概隻有這種不摻雜任何雜質的美好情感了。
隻是她還是隱約覺得,左林宇隱瞞了什麼,因為整件事發生的都太緊湊了,她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和機會。
剛走進校園,夢晚的母親就打來電話,接起來後,都是詢問夢晚在幹什麼,學習能不能學得進去,再就是說一些她為夢晚如何辛苦如何不分晝夜的擔憂。
掛電話之前,還是不忘了要再說幾句犀利的教誨之詞,聽得夢晚實在有些不耐煩,催促說馬上上課了不方便接電話就掛了。
從那天開始,夢晚母親每天早上、中午、下午、晚上至少四個電話打給夢晚,都是在來回來去的分析這些事情的利害關係。
原本是早已經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夢晚原本是打算摒棄這些雜事用些在學習上的,被母親這麼一攪合,反倒是該逆著來了。
上課好不容易專心聽了一會,卻發現很多都已經聽不太懂了,自習課拿著課本翻了幾次,又發現好像很多都沒曾學過。
這樣重重層層的挫敗,讓夢晚一下子泄了氣,再難提得起追趕的興致,索性就開始混著日子了。
反正坐在後排的學生沒幾個是學習好的,玩慣了的,老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為了幾個人而影響一個班級。
夢晚倒是沒像別人一樣刻意去調皮搗蛋,為了出出風頭,顯示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她的荒度光陰無非就是看看雜誌漫畫,要不聽不懂了煩了就用高高的書摞起來擋著,睡大覺。
遇到不會被老師盯著的課,比如說專業課,就會逃課在外麵閑晃一會,也不想什麼,就是漫無目的的荒廢時光。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夢晚的母親自然是不知道的,她還在忙著趕快把手上這筆生意完結了回來租房子搬家。
有一天下午活動課,剛走到門口的同學被叫著喊了一聲,“夢晚,有人找!”
正在桌上趴著睡大覺,腦袋上蓋著校服外套的夢晚扯下頭上的衣服,抬起來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
是序堂。她已經好久沒見過序堂了。
起身出去,序堂平靜的說了句,“夢晚,可以下樓坐一會嗎?”
夢晚沒說話,轉身下了樓,序堂在跟著她走下去,在樓下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你怎麼突然來了?”對於序堂突然的前來,夢晚有一些猜測,是他突然想起了這個朋友,還是葉之章叫他來的。
“夢晚,學習太忙,我們也好久不見了。”
“嗯。”
“你最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