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治療這種東西也可以使用符籙來完成,但與真正的施展治療秘術是有本質上區別的。治療符籙就如同是西藥,見效快,但很多時候治標不治本;而治療係秘法則如同中藥,不僅治本而且擁有恢複風水師修為的神奇能力,這點是符籙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就如剛才被抬下去的那位風水師,若不是修遠道人對他使用治療秘術,他就算活過來,那一身修為也廢了,徹底的將會變成一個普通人,這對於風水師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那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修遠大師,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風水師怎麼了,那白衣青年哪裏去了,還有我們的靈力……”會場之中有人高聲的提出了疑問。
修遠道人回到會場正中的橢圓形大桌的主位上站定,感受到全場投向自己的目光,神色有些凝重,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道:“消失的那個白衣青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血色教會的人。”
血色教會?
這個新鮮的稱呼讓大部分風水師都為之一愣,血色教會又是什麼會,是做什麼的,難道也是風水師成立的組織?李響不經意間看了姬靈珊一眼,卻見這女人眉目閃動,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
“血色教會?是幹嘛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場中一個風水師茫然四顧,期待著別人能夠告訴他些什麼。
上了些年紀的風水師聽見這四個字的時候,起初是一怔,之後臉上竟然出現了恐懼之色,紛紛盯著修遠道人,生怕他說錯了或者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血色教會的人都是瘋子,惡魔,他們不是早就已經死絕了嗎,怎麼又出現了,唉,天下將亂,天下將亂啊!”一個蒼老的聲音歎息起來,他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在場的風水師都能很清楚的聽清這句話。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緊接著問道:“二叔,血色教會是什麼啊,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這蒼老的聲音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修遠道人,高聲道:“修遠大師,你確定那白衣青年是血色教會的人嗎?”
修遠道人回道:“我也隻是猜測,畢竟奪人靈力這種邪術隻有血色教會的人才會。”
奪人靈力這四個字立馬引起了整個會場不小的騷動,風水師們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感覺靈力變少了。此時眾人再看向修遠道人和那十一位長老的目光就帶著敬佩和感激了,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想來一定是修遠道人扭轉了局勢。在想著會場之中有那什麼血色教會的人,和那奪取別人靈力的邪術,很多風水師都開始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眾人的眼神代表什麼含義修遠道人自然是明白的,他看了看李響,見李響微微點了點頭,便不再將這件事情說破。敲了敲桌上的銅鍾,道:“大家靜一靜,此事請會後討論,十一位長老已經看了七位參賽者的答卷並已選出前三名,現在公布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