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兩個老和尚眉頭緊皺,顯然有些犯難了。平時吃齋念佛慣了,拷問的事情他們還真是不擅長。
李響頓時氣得哈哈大笑:“好,有種!兩位大師,把鑰匙給我,我進去和他們好好談談。”
兩個老和尚互視一眼,點了點頭。
於是,定禪老和尚遞過鑰匙,吩咐道:“那此事就交給施主了,自己小心。”
李響點點頭,接過鑰匙開了門,慢慢進入監房,笑咪咪地掃視了一下五個人。
“哼。”五個人冷哼一聲,個個鼻孔朝天,完全不刁李響。
李響讚道:“個個都像不怕死的英雄。看起來,我問什麼,你們都是不會說的了?”
詹升榮冷哼一聲:“不錯,小子,我勸你也別白費勁了,爺爺一根鳥毛也不會告訴你。你有什麼本事,就隻管使出來吧。”
李響忽然大笑起來:“可笑啊,我勸你們別裝腔作勢了。你們要真是硬骨頭,剛才為什麼要逃?”
五個人臉色頓時一變,俱各無語,李響此語可是點中了他們的七寸了。
“這就對了嘛,承認自己怕死不就行了。”李響悠然道:“自古以來,但凡越是惡人,就往往越怕死。”
詹升榮雙目一睜,色厲內茬地怒吼道:“臭小子,別把自己裝得像諸葛亮似的。你想怎麼樣,出招,爺爺接著就是。”
李響臉色平靜,神秘地一笑:“這可是你說的,不後悔?”
詹升榮心中一突,卻還是嘴硬道:“爺爺悔個鳥!”
“李響也不怒,拍了拍手:“說真的,你們血色教會的那些狗屁秘密,我根本沒興趣知道。你們不說,倒是正合我意。”
“滿清十大酷刑你們知道吧,我對此非常感興趣,一直想找人試試,卻都沒有機會。這回機會來了,我肯定不能放過。”
說著,李響拍了拍腦門,作回想狀:“我想想啊,第一種酷刑似乎是叫剝皮。”
“具體是怎麼個剝法呢,我給你們說道說道。”
“說來也簡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這樣被剝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斷氣。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
“由於水銀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
“你們都聽說過魏忠賢吧,他喜歡在受刑人的身上澆上瀝青,冷凝後,使用錘子敲打。瀝青和人皮一同脫落,洗掉瀝青便得到一張完整人皮。”
“皮剝下來之後製成兩麵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剝皮是死後才剝,後來發展成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