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別人的事,我現在說的是你這裏!”熊隊長完全不吃這套,“我管你這店裏放得下放不下!老早幹啥去了,這都有人舉報了,我們也通融不了!”
老板娘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熊隊長,我母親身體不好,還要花很多錢看病。我這小店每天的收支連本都保不了,實在是沒辦法……”
“小妞長得倒不錯,要不,今晚陪我們打幾圈麻將,喝喝茶,這事就算了?”一個滿臉壞笑的製服男子在一邊插上一句,當即引得另兩個男子附和。
“老熊,喊她搓幾圈麻將算了……”
“搓個蛋!”熊隊長回頭罵了一句,“現在上麵管得這麼嚴,你們幾個少給老子惹事!”說著又看向老板娘:“麻利點,是你自己拿進去,還是我們抬走?”
老板娘此刻眼圈一紅,扭頭一滴淚珠已經落了下來,一擦眼角,走進店裏,然後在收銀台上一陣清點,好不容易湊齊了一千元。
“熊隊長,我現在這裏隻有這點了,還請多多通融……”
“且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一望,就見店裏那位原本正在吃蓋飯的年輕人走了出來,嘴角還沾著一粒米飯。
老板娘再一擦眼角,詫異道:“藝術家,你有事嗎?”
李響一掃幾個製服男子,望著老板娘道:“這錢他收不得,如果收了,我隻怕他這個月底就要進醫院,收得越多,住的越久。”
“草,你特麼敢詛咒老子!?”熊隊長聽見這話,臉上肌肉一陣抖動,就要來揪李響的衣領。
李響後退一步,很巧妙地躲開了熊隊長的手。
“熊隊長是吧?”李響淡定地笑了笑“我在裏麵吃飯,光聽你說話的聲音,就覺聲破洪鍾,汙濁浸染,《冰鑒》說的好,人之聲,猶天地之氣,輕清上浮,重濁下墜,而你這聲音之聲勢若敗絮腐棉,一飛衝天,這便是體魄‘疾在腠理’之兆,我且問你,你的大腿內側,腋下,是否每到夜裏奇癢無比?”
熊隊長本來還想去抓李響,但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邁步向前,心中已是吃驚莫名,一聽李響的話,身子驟然一顫,立馬伸手一摸腋下,鼓圓了眼睛:“你、你怎麼知道的?”
便是其他幾個男子,還有老板娘都是瞠目結舌。
“我觀你的額頭命紋,天庭之上生有一處‘田字紋’,俗稱‘藥罐紋’。為什麼說它又叫‘藥罐紋’,因為你這是在自作孽,收錢看病買藥!”李響一字字蹦出來,聽得那熊隊長是膽戰心驚,大汗淋漓。
“人若生此紋,便是屢屢掠取弱寡之人錢財、大喪陰德的寫照!你背負了太多弱寡之人的咒怨和毒罵,劫煞必然上身!看你這‘田字紋’如此明顯,隻怕你的大腿內側估計還生有頑疾惡瘡!你再多收一分錢,我估計你這個月底就要住院!”
“這、這、這個……我草!”熊隊長一擦額頭紛湧的汗水,望著李響,雙眼已然血紅,“的確是生了兩個狼瘡!這、這個,先生,該怎麼醫啊?我跑了好幾家醫院了,都看不好,吃藥也吃了幾千塊了……還請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