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白實在搞不懂,警方忽然給她打電話,請她速速趕來雅格專賣店所為何事。
被殺手惦記、謝柔情等事纏身的展小白,真心不想來這邊的,可無條件配合警方調查,是每一個合法公民應盡的義務,又不能不來。
在來時的路上,她一會兒想是不是聞燕舞要殺她,一會兒想沈嶽親吻謝柔情的那一幕,一會兒卻又想警方找她去專賣店做什麼。
千頭萬緒齊上心頭,煩的要命。
直到車來到雅格專賣店門口,展小白才暫時收斂煩躁的心思,正準備把車貼邊時,忽然看到兩個人從旁邊某專賣店裏走了出來。
男的玉樹臨風,女的豐盈嫵媚,女的左手提著個衣袋,右手挽著男的左手,麵帶甜甜的幸福笑容,不是謝柔情和沈嶽倆人,又是誰?
“那會柔姐給我打電話時,說要返回公司的,怎麼會來這兒了?還和沈嶽的態度,這樣親熱。”
展小白愣了下後,忽然發現沈嶽穿的衣服,已經不再是她上午剛給他買的那身了。
盡管謝柔情在給沈嶽挑選新衣服時,已經想到了什麼,刻意挑選款式顏色差不多的了,可各種品牌的服裝,都有能輕易區別的特色。
“這是什麼意思?”
展小白用力抿了下嘴角,看著倆人的目光有些冷。
別看她在給沈嶽買衣服時,做出一副“隨便你穿什麼樣的,和我有幾個關係”的樣子,但女孩子的本能,還是在看到這廝穿上給他買的衣服後,立即變得人模狗樣而自豪的。
可現在沈嶽卻脫下了展小白給他買的衣服,又買了一身別的品牌。
而且根據展小白對這廝的了解,他絕對舍不得在剛得到一身新衣服後,就破費再買身別的品牌。
他穿著的這身新衣服,隻能是謝柔情給他買的。
眼眸稍稍滾動了下,展小白看向了謝柔情左手提著的衣袋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衣袋裏裝著的,應該就是她給沈嶽買的衣服了。
謝柔情為什麼要給他買衣服,換下展小白上午剛給他買的那一身?
展小白忽然特別煩,那個家夥雖說是個臭嘎嘎,但終究是她逆推過的男人!
忽然間,展小白有種從沒有過的衝動,隻想猛地加大油門,轟地撞向沈嶽。
幸好忍住了。
沈嶽倆人走出碧琴專賣店後,就看向了斜對麵的雅格專賣店,並沒有注意到西邊停在路邊的寶馬車。
雅格專賣店內發生了什麼事,謝柔情一點都不關心。
她隻關心肚子有些餓,馬上拽著沈嶽向東走:“先去吃點東西。那邊有家很不錯的燜鍋,姐姐請你去打牙祭。”
在水庫邊上時,沈嶽已經吃過林少準備的慶功宴了,不過既然謝柔情非得請客,看在她是位漂亮女士的份上,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隨口說了句好啊。
“小子,雖然姐姐我不是你的什麼人,但當著我的麵,請不要滿臉豬哥樣,死盯著女警流口水。那樣,會有損我的尊嚴。”
對沈嶽總盯著女警猛看的豬哥行為,謝柔情很是不滿,又掐了下他的軟肋。
“靠。你事真多。”
沈嶽低聲罵了句,總算不再看女警了,挪開目光時和坐在店門口的蓮姐,微笑著點頭打了個招呼。
純屬禮貌性的。
畢竟倆人也算是認識了。
卻被謝柔情發現了,左腳後撩,踢了他屁股一下:“小子,你怎麼到哪兒都有認識的美女?”
“唉,誰讓哥們特招美女喜歡呢?我也沒辦法,苦惱死了。”
這小妖精總是對他動手動腳的,不喜歡吃虧的沈嶽,嘴裏吹噓著,右手在她豐臀上拍了下後,又順勢擰了一把,大讚手感很不錯。
“啊!”
謝柔情可沒想到,這廝會在大街上做出如此輕佻的動作,輕叫一聲,滿臉羞紅,嘴裏恨恨地罵著小流氓,加快了腳步。
望著這對快步遠去的男女,蓮姐有些呆。
一般來說,開實體店的人記性特別好,這樣能有助於他們記住曾經來店裏消費過的客人。
何況沈嶽上午就曾經來過,還和導購女郎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呢?
蓮姐發呆,當然不是因為沈嶽又換了一身新衣服,而是按照大耳賊劉備的說法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男人切切不能斷了手足,但換衣服卻很正常。”
因此也可以把沈嶽身邊的女孩子,當做衣服。
隻是這廝也太遭人嫉恨了。
別的男人,能夠有一身衣服穿就不錯了,他卻有兩身。
而且他這兩身衣服的質量,讓見多識廣的蓮姐,都嫉恨不已。
這廝上午那身“衣服”,長相清純好像天山雪蓮。
現在這身“衣服”呢,卻是性感嫵媚貌似怒放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