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本指有聖德的女子。
但後來卻逐漸演變成,聖女具備一定的魔幻色彩,不但思想道德至高無上,而且終生不受紅塵羈絆,永遠虔誠於她的信仰,是高貴不可褻瀆的。
在很多組織中,聖女甚至能左右很多人的命脈,或能預知未來,或是具有與神交談的能力等等。
不過,所有組織中的聖女,必須注定終生隻能獨自一人,不能生情,不能有欲。
如果聖女凡心大動,被男人玷汙了,那麼她的下場,極有可能是被放在祭台上,架上柴火點燃,用火焰來洗滌她被玷汙的靈魂。
長相特清純的展小白,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最適合當聖女的人選。
想想她隻穿著一襲白色輕紗,高高坐在神壇上,麵無表情的冷傲樣子,沈嶽徒增想跪拜她的強烈衝動之餘,也無比欽佩夫人的眼光。
不過,沈嶽再怎麼欽佩夫人,也不會答應讓她帶走展小白,去當什麼聖女。
別說是聖女了,就是王母娘娘也不行。
慢說展小白昨晚已經和他同房過,已經失去了當聖女的資格,就算倆人沒發生關係,夫人請她去當王母娘娘,沈嶽也不會同意的。
那是他老婆好不好?
他老婆,肩負著給他傳宗接代的重任,給夫人搞走又算怎麼回事。
就在沈嶽鄙夷的彎了下嘴角時,聞燕舞又低聲囑咐:“我說的這些,千萬不能泄露出去。要不然,你我二人都死定了。還有,以後也不要再問我類似的問題。”
“好。”
沈嶽倒是很聽話,點頭說好後,忽然又問:“最後一個問題,你今年多大了?”
男人問女人的年齡,是沒禮貌的表現也不知道這個臭毛病,是誰發揚光大的。
難道,就像某些女明星可勁兒隱瞞自己實際年齡後,就能改變她們卸妝後比鬼還嚇人的現實?
聞燕舞深受這種“文化”的荼毒,所以在沈嶽問出這個問題後,立即皺眉,但還是如實回答:“三十五。”
沈嶽眉梢一挑:“周歲吧?”
女人在不得不說出實際年齡時,隻會說周歲。
這也是個臭毛病,並開始感染男人。
聞燕舞真有些生氣了,語氣變冷:“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今年二十四歲,你三十六歲,比我大了足足十二歲。”
沈嶽挺直腰板,不屑的笑了下,讓聞燕舞見識到了什麼才叫真正的提上褲子就不認賬:“我再怎麼沒出息,也不會娶個比我大十二歲的老女人當老婆。你現年三十六歲”
沈嶽打了個冷顫,喃喃地說:“十年後,老子正當年,可你已經皮膚鬆弛,奶、子垂的厲害,皺紋深的能存貯雨水,腰肢變成水桶粗,屁股比磨盤還要大,一張嘴說話,就會有股子大蒜味。臥槽,不能再說了,要不然我會吐。”
憑良心說,就憑聞燕舞這副極品美女的底子,再加上她又格外懂得保養,就算再過十年,相貌容顏也不會比現在差多少,反倒是她成熟的女性魅力,全部綻放出來的黃金年齡。
沈嶽所形容的聞燕舞,應該是三十年之後的樣子。
他這樣說,就是故意打擊聞燕舞,讓她明白一個道理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麵前擺架子!
聞燕舞先是驚訝,又憤怒,最後臉色鐵青,銀牙緊咬,雙眸迷成一條線,就像毒蛇看著獵物。
她拿著鏟子的右手手背上,青筋已經高高的蹦起。
沈嶽卻神色自若,淡淡地說:“告訴你家夫人,能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膽敢碰展小白一根毫毛,就算藏到老鼠洞裏,我也會把她揪出來,拽出她的舌頭。至於你,別以為自己有多嬌媚迷人。其實,你就是個可憐的老娘們罷了。我上你,除了你能讓我舒服外,主要是怕你毒發亂鬧騰,壞了老展的生日宴會。”
說完這番話,也不等聞燕舞有何反應,沈嶽轉身開門,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外麵客廳內,展小白依舊跪伏在老展的膝蓋上,好像睡著了那樣,一定不動。
老展低頭看著她,右手輕撫著她的秀發。
展家父女依舊沉浸在某種氣氛中,沈嶽不忍心打攪他們,快步走出了客廳。
就像那陣狂風暴雨,純粹是幫沈嶽和聞燕舞的鬼混掩飾那樣,隨著他們的結束,也很快就雨過天晴,蒼穹如洗,無數的小星星在眨眼睛。
空氣很清新。
沈嶽走到後院泳池邊,坐在了白色藤椅上。
藤椅上方有太陽傘,不過擋不住剛才的暴雨,藤椅早就濕透了。
沈嶽也沒在意,又從脖子裏拿出那枚玉佩,托在掌心,借著隨風搖拽的燈光,仔細的看。
聞燕舞那番話,足夠證明這枚玉佩內,藏有很大的秘密。
可在沈嶽看來,這就是一枚單純的玉佩,或者說叫玉墜最合適。
展小白剛拿來玉墜時,沈嶽就從聞燕舞滿是貪婪的眼神中,看出它不僅僅是一枚玉墜那麼簡單了,但他卻沒打算去研究這裏麵的秘密,哪怕它能開啟所羅門的寶藏大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