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媳婦給這倆蠢貨大嘴巴,純粹是看到他們看到她後,臉色大變,女人敏銳的某種直覺,讓他們遭到了無妄之災。
“我就說呢,她怎麼又打老孟,又打老牛的。該,活該。不過,她也該打。”
秀眉微微挑了幾下,任明明忍住要對老孟媳婦動粗的衝動,慢慢收回了修長的右腿。
牛猛躲過殺身之禍後,把所有怒氣都灑在了老孟媳婦身上。
不過,他是大男人,眾目睽睽下對一個婦女吼叫,會有損牛處的威嚴,隻能把怒火撒向老孟:“沃草,老孟,你家娘們腦袋有問題嗎?她也不看看,就任總這樣仙女一般的存在,能是我這種大老粗敢飽瀆……”
“是褻瀆。”
任明明打斷他的話,緩緩落座,遺憾的搖頭:“沒文化,還咬文嚼字,真可怕。”
沈嶽那天去振華集團,被王有盛拍的找不到哪是北時,還曾經抱怨牛猛不會拍馬。
他還真是小看了猛哥。
如果牛猛不會拍馬,又怎麼在怒火萬丈時,恭維任總是不可褻瀆的仙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是真理。
搞清楚咋回事的明明姐,滿腔怒氣隨著牛猛一個仙女,就煙消雲散……那是不可能的。
誰讓這頭蠢牛,敢和老孟私下裏會晤,試圖把她踢出星沈集團來著?
不給他一點顏色看,他就不知道明明姐是沈老板的心上人。
被牛猛劈頭蓋臉臭罵一通後,老孟媳婦才知道她想錯了。
再看任明明時,老孟媳婦開始懷疑,自己眼睛真不管事了,就這種集性、感,美貌和傲氣的星級少婦,怎麼可能會給老孟當情、婦?
半邊臉紅腫的老孟,笑得比哭還難看,不住給牛猛倆人打躬作揖,請求原諒。
看他臉腫的比自己還厲害,心中平衡許多的牛猛,臭罵他一頓後,也就大度的擺擺手說算了。
“對不起,任總,今天是我混蛋,冒犯了您。多謝您的寬宏大量,以後我擺酒席給您賠罪。”
很清楚任明明為啥來的老孟,眼神黯淡,苦笑著賠禮道歉後,牽起妻子的手說走吧。
他老婆讓他把臉丟到姥姥家,老孟卻沒埋怨她。
一來是誤會,二來是他也很為老婆在意他而感動……三是就算掐死這愚蠢的娘們,除了去挨槍子外,還有啥用處?
老孟媳婦徹底沒脾氣了,慌忙給任明明倆人再次彎腰賠禮後,低著頭尾隨丈夫快步走向門口。
“唉,其實我就不該來。我明知道任明明是沈嶽的枕邊人,就算昨天當眾打了他的臉。可人家終究是外麵打架,被窩裏合的。那我怎麼還異想天開,相信老牛的話?”
老孟走到咖啡門口,伸手剛要推門,卻聽任明明淡淡地說:“老孟,你給我站住。”
老孟眉頭一皺,緩緩轉身。
他承認,他錯了,可也被老婆當眾抽臉,更給任明明牽扯的賠禮道歉過了,她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任明明抬手敲了敲桌子,看也不看他,又淡淡地說:“給你個機會,來盛世安保當個副總。”
“什、什麼?”
老孟一呆,隨即頓覺渾身的血液,都轟地湧上了腦袋。
任明明讓他去盛世安保當個副總,就是要“收編”九鼎安保的意思。
這是做夢都想靠上她這棵大樹的老孟,隻敢在夢中想的。
但現在,夢想卻要成真。
老孟怎麼能不震驚,激動。
任明明相信老孟聽清楚了她的話,也懶得再重複,隻是無聲冷笑著,看著牛猛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