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嶽梗著脖子說出這句話後,看小娘皮麵色不好看,連忙搶在她發脾氣之前,快速的解釋:“問題是,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冒著被沈家打擊的危險,宣布藺香君是他的女人?再說了,哥們也不想她被別的男人泡、咳,那個啥。反正這件事吧,簡直就是無解。”
莊純忽然笑了,輕聲說:“回頭,閉眼。”
“啥?幹嘛要我回頭閉眼?”
“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再敢唧唧歪歪個沒完沒了,小心我殺、殺了任明明。”
小娘皮小臉板起,語氣陰森的威脅道。
確切的來說,她也不是威脅,是真能說到做到。
偉大的優曇王閣下就感覺吧,她現在脾氣好了許多。
這要是放在以前,她的男人竟然被任明明搶親,還敢當著她的麵騎這廝,不把盛世安保殺個雞犬不留,都是不科學的。
她為了哄這廝開心,都捏著鼻子接受沈嶽招蜂引蝶了,他還唧唧歪歪個沒完沒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莊純陰森的威脅聲,有效提醒他最好乖乖的聽話,以免真害了任大咪。
隻是他剛回頭,還沒等閉上眼呢,背後就傳來一個陰柔的男人聲音:“對麵的豬,請回頭。”
這個男人是誰?
沈嶽一呆,回頭。
屋子裏沒有男人。
隻有他和……莊純還在,可她的臉龐線條卻硬朗了許多,下巴下也有喉結出現。
眉梢眼角間,盡是花樣娘炮特有的陰柔風情。
莊純得意的笑了下,站起來到背著雙手,緩步走向門口:“我知道,你表麵上拒絕藺香君,其實心底已經把人家當你的私有品,不希望別的男人來碰。但本少,卻可以碰。大碰,特碰。誰要是敢嗶嗶,本少會讓他們知道,所謂的豪門在我眼中,那就是土雞瓦狗般的存在。”
等莊純瀟灑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後,沈嶽才醒悟過來,臉上浮上了蒙娜麗莎般的神秘笑容。
正在小樓下談工作的任明明和老曹,看到有個貌似眼熟的男人啊,還是女人,到背著雙手從樓梯上走下來後,滿臉則是見了鬼的呆比。
昨晚山間雅晴的可怕,老曹等人都領教過了。
昨晚莊純卻沒出手。
可老曹等人卻能從山間雅晴說的那些話裏,聽出她快要被這個小清純給逼瘋了。
這就有力證明了,莊純比山間雅晴還要可怕。
所以她早上迎著朝陽施施然的去,又踏著陽光施施然的回來時,就連號稱盛世安保最牛的老董,都無償奉上了最真摯的諂媚笑容。
厲害的人,無論到哪兒都是別人重點關注的對象。
莊純去小樓把任總趕出來上,還是鄰家女孩的清純模樣。
可是現在……這是她麼?
肯定是她。
因為她的衣服,發型啥的都沒變。
尤其那雙看似清澈,實則鼓蕩著邪氣的眸子,絕對能讓人過目不忘。
“任、任總,她、她的模樣怎麼變了?”
直等莊純施施然的走出公司大門後,老曹才用力擦了擦眼睛,吃吃的問。
任總滿臉都是被門夾了的痛苦,輕輕歎息後,抬頭看著辦公室門口:“唉,我也不知道。這事,還得問姑爺。”
姑爺知道莊純怎麼忽然間,就從女孩子變成有喉結的花樣娘炮嗎?
不知道。
沈嶽隻知道,他要盡快擺平小姐姐的事,去找觀音姐姐。
蘇南音登報聲明,和蘇南蘇家,解除家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