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婢!讓你去請老爺,你怎樣這樣長時間才回來,說你是不是偷懶,跑到別的地方玩去了!”沈氏從蘇景容進門就不樂意,女兒病成這樣子他還隻顧得自家男歡女愛,想必是剛做完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才來的吧,推測到這沈氏更又氣的緊咬著銀牙,一聲怒喝,嚇壞在到場的所有人。
“太太,奴婢冤屈啊,奴婢去白姨娘院子請老爺,底下的張嬤嬤攔著不讓進,說老爺又非大夫,奴婢十分不容易衝進入去請的老爺,這不衣裳都被她們撕糟,臉都打花了,好不容易請走老爺,白姨娘又追前來送啥子袍子,白姨娘是主人,奴婢人微言賤,再什麼樣也沒膽說白姨娘的不是的!”佩蘭那是哭的聲淚俱下,哭的任誰都覺得十分委屈。
“夫人……”蘇景容想說什麼,又不好說,這究竟佩蘭說的都是事實真相,他隻得使勁的瞪了佩蘭一眼。
“這賤婢,還反了她了!”沈氏說著就站了起床,“一個姨娘都敢欺侮到二小姐頭上了,這府裏的規矩真是容不得她了!”
“夫人,珍珍斷不可能這樣糊塗,定是那下人起了歹心,轉頭定要好生的懲罰她們!”蘇景容知悉沈氏的性情,若沈氏真正發火,他卻是很無奈,終究這倒是白姨娘的過失。
“那老爺該怎樣懲罰那些個賤婢?”沈氏挑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轉過頭問蘇景容。
“這,夫人做主便是!”蘇景容一愣,卻也不曉得該說什麼好。
“好,佩蘭,就說老爺說的,白姨娘院落裏的人每個人責仗三十!即刻執行!”沈氏不等蘇景容語言,便又繼續說,“白姨娘管束不嚴,老爺準備怎樣懲罰?”
“這,珍珍並未知情,並且念在她這樣長期認真侍侯我的份上……”蘇景容的想法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就是不願讓白姨娘受懲。
“她未知情?連幾個奴婢都管不好,要她何用,那以後她就隻照料老爺好了,下人奴才的就用不著她管了!”沈氏不依不饒,要麼就處罰白姨娘,要麼就把支配下人的權利拿走,要麼專心侍奉蘇景容。
“母親,白姨娘素來溫良,想來那些奴才無非是以為白姨娘心軟可欺,讓母親和爹爹為著女兒的事爭執,女兒實在是過意不去,母親您就消消火嘛!”蘇清漪有點撒嬌的拉著沈氏,她此說話蘇景容聽在耳中十分符合心意,便接連點頭同意。
“但是,老爺不罰很難服眾,老爺就罰她謄錄女戒好不好?”沈氏自知逼急了蘇景容並沒有何益處,白姨娘其所以猖狂,即是由於蘇景容的疼愛,如果讓旁人看見她白姨娘而今大不入之前了,那些別的姨娘還能放過她?
“那便聽從夫人的吧!”蘇景容也不願再這件事上繼續討論,終究今晚的事如果傳出去定然說他寵妾滅妻,如果沈氏懲罰了她們,便沒這樣多飛短流長。
又聊了一會人們剛剛散去,蘇景容見夜以靜,便幹脆就去了沈氏室內。
這一夜有人喜有人悲,佩蘭去找蘇景容的時候,邊走邊喊,各院裏麵都知道二小姐又暈了,老爺從白姨娘院裏出來便再也沒回去,後來又派人把白姨娘院裏的人都打了,叫的那個淒慘啊,最後還罰了白姨娘。